荧这才回过神来,立刻心虚地张嘴含住了那摇摇欲坠的冰棒。 却不料一下子吞得太猛,乃至戳到了自己的扁桃体。 “咳咳咳……” “慢点吃…别又呛着了…” 这现世报未免来得也太快了些,光是想想也不行吗,她悲怆地想道。 “这里也沾到了……” 空的脸忽然离得好近。 近到荧可以看清他每一根睫毛的轻微颤动,他眼底满溢而出的温柔。 她大脑一片空白。 下一刻,唇角似乎被什么东西迅速地碰了一下,酥酥痒痒的。 刚才的…是哥哥的舌头吗? 如果刚才她稍微侧过脸,是不是就可以…… “沾到嘴边了…弄到头发上就不好了。” 似是才察觉到自己刚刚下意识做了什么,空有点害羞地解释道。 “你的脸好红,是太热了吗?抱歉,制冷设备坏掉了……” 说着,又担心地伸手碰了碰她发烫的脸颊。 无辜,可爱到令人发指。 令人焦躁的温热触感却始终留存在唇边,他这一碰更是火上浇油。 她只能恨恨地捏了把他的腰,空来不及躲闪,被掐了个正着。 “唔嗯!” “空…你这个笨蛋!” “哥哥,我的剑呢?” 荧在家里闲得无聊,趁着能量恢复了些,便想练习剑术锻炼锻炼,再不活动她关节都要生锈了。 在家修养的这段时间,生活昼夜不分,时间的概念都快要被模糊了,她几乎只有哥哥在的时候才能维持清醒,天天都在等他回家吃饭和洗澡睡觉中反复度过,每当她提出想做点什么,都会被他半哄半骗地劝退了。 她叫唤了好几声,都没人回应,空什么时候出门了吗?是不是他又把她的东西藏起来了? 空有收拾她房间的习惯,她也有乱放东西的习惯,她的东西哪怕放得再乱她都能找得到,但一旦被空收拾过,那铁定不问他是找不着了。 他就像只勤劳的小仓鼠,致力于藏起她的每一件东西给她添堵。 虽然空一再强调过这是「收纳」,但有什么区别?东西不就是摆出来用的吗? 除了武器,还有好多她平日里收集的小物件都找不着了,她真怀疑他在哪里安了个人造黑洞,东西全被他藏那了。 荧找得不耐烦了,索性转身出了房门,她倒是要看看这黑洞是不是装他自己房间里了。 她握住空房间的门把手一拧,门轻易地被打开了。 空的房间很是整洁,摆设更是少得可怜,她只翻了几个抽屉就能确定她的东西不在这里。 就连少有的几只玩偶装饰都是她看腻了嫌占地方流放发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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