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里也拿着支冰棒,一点点地咬着,吃相显然比她要文雅了许多,他的视线从书页转移到她脸上,“昨晚没睡好?黑眼圈都出来了。” …还好意思说,到底是因为谁她才睡不好的。 虽然后来还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但又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 甚至还梦到空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念经一般地说着喜欢。 荧忿忿地盯着他看,渐渐地,这忿忿就变了味。 空吃得很慢,淡粉色的舌尖时不时扫过冰棒的顶端。 她怀疑他光是拿着支冰棒坐在这舔,她都能看上一整天。 如果用这支冰棒强行深深顶进哥哥的咽喉,他会不会呛到低声呜咽湿红眼眶呢? 被那样欺负的哥哥…一定是既可怜又可爱吧。 …突然有点羡慕哥哥手里的那支冰棒。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果真很色。 空被她如有实质的炯炯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他将吃了一点的冰棒递到她嘴边:“怎么一直这样看着我,表情好吓人…是想吃我这支?” 她下意识点了点头。 “但这两支的口味都是一样的哦,我这支难道看起来会比较好吃?” “感觉你的那支会有「再来一根」。” “…并不会中奖啦,一天只许吃一支,没得商量,你想都别想。” 他面色微微发红,唇瓣上还沾着些白色的汁液,宛如浸润了牛乳的甘甜,看起来很好吃。 咬上去的话,这双唇是否也会像牛乳冰棒一般融化在唇齿间? 见meimei还是一直看着自己的嘴,空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我脸上沾到了吗?” 荧急忙摇摇头,为了掩饰心虚,她鬼使神差地想就着他的手含住那支冰棒。 完全忘了自己嘴里还衔着一根。 空稳稳当当地接住了险些掉地上的冰棒,他轻舒一口气,很自然地就将她舔过的那支冰棒往自己嘴里送去。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她突然莫名觉得哪里都不妥。 从记事起,空就总是主动或被动地吃她吃剩了或是不想吃的东西,不管是吃剩的面包还是不爱吃的蔬菜,他都能毫不嫌弃地全部吃掉。 勤俭节约不浪费食物固然是一种美德暂且不说,他是真的完全不介意她的口水吗?现在两个人都已经不是孩子了,还能像从前那样互换、分享食物吗? 他难道没意识到,这就是狗血文艺作品中但凡出现必定要浓墨重彩大书特书强调一番的「间接接吻」吗? 或许在他心中,meimei和小猫小狗也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啊,要融化了。”空提醒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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