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来的,他倒是很珍惜地把它们都摆得如艺术馆陈列的展品般整整齐齐。 空是那种每天起来都要整理好床铺的人,她其实一直不能理解叠被子的意义——到了晚上不还是要重新铺开吗? 唯一庆幸的是空并不会把自己的生活习惯强加在她身上,只是会在路过她房间时默默地进去帮她把床铺整理好,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房间整洁人也会跟着精神起来。 “啊…是哥哥的味道!” 空的床单换得很勤快,几天就换一次,完全不像机构里其他几个月甚至一年都不换一次床单的男孩子那样邋遢,所以被子上只有洗涤剂的味道,和淡淡的空身上的气味。 像柑橘,又像是某种树木的洁净清香。 感觉就像整个人被包裹进哥哥的怀里一样安心。 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趴在空的床上将脸埋进他的枕头里不知道闻了多久了。 …如果性转一下,作为弟弟的她进了jiejie空的房间做出这种事情,已经可以被逮捕了吧。 这时,床头柜上一个相框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照片里,小小的哥哥头上别了一朵洁白的花,她则掀开哥哥头上披着的白色床单,一口亲在了他的嘴唇上。 依稀记得那时,空还答应过长大后要做她的新娘来着。 荧偶然间听大人们谈起兄弟姐妹长大以后都会分家,和别的人组成自己的小家庭,她心生不安,当即决定要和哥哥结婚。 没有婚纱,她就随手摘了朵花别在他的发间,过足了当新郎的瘾。 「真的…要让我当你的新娘吗?」 「你不愿意?」 「…愿意的,只是,会被其他小朋友说奇怪的吧。」 「我才不在乎…只要哥哥做了我的新娘,我们就能一直一直,永远在一起了。」 …… 啊…死去的记忆。 幼时她一直都比哥哥高上个几厘米,他因此低落了很久,直到后来青春期抽条才又反超她。 荧其实并不介意哥哥比她矮,但他本人却很是在意,牛奶没少喝,运动也没少做。 不对,想这些做什么,她是来找东西的。 荧清空了思绪,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那么多东西,到底是藏在了哪里? 荧隐约记得,家里的储藏间存放着许多她玩腻了的玩具以及各种杂物,该不会全被他塞那了吧。 就在她气鼓鼓地冲到储藏间门口,即将触碰到门把手时—— “荧,你在这里做什么?” 空突然出现在了走廊的另一端,他脚下拖曳出狭长的影子,没发出一点动静。 她被吓得后退了半步:“你还好意思说,我房间里的东西被你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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