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时,便故意撩拨,得逞后又一脚踹开,当真是无情无义!” 这半月以来,他本以为喻幼清会主动寻他问宫中之事,毕竟长公主吃了他下的药,而症状的发作时间,只有他知道。 谁知这女人不急不躁,再次躲起他来。 他越想越怒,今日故意在前厅守株待兔,谁知稍不留意又中了这女人的计谋! 她就是故意在等! “难怪这几日不急不慌,是料定我会找你,只要我一找你,你便知道长公主之病已经发作,喻幼清,你就不怕……我告诉别人是你下的药么?” 说这话时,他手中动作加重,狠狠在乳尖揉捏。 喻幼清呼吸一沉,再次用力挣扎,奈何巍然不动。 沉默蓄力几秒后直接侧头,二人面颊骤然贴近,她几乎毫不躲闪,灵动眼眸眨了眨,一派天真无辜,“二公子在说什么?幼清听不懂,什么药?我大jiejie生什么病了?” 屋内静谧下来,不远处烛光忽闪,照上那洁白单纯的面颊,好似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可墙面的影子却摇摇晃晃,张牙舞爪。 “好……很好。”盛舒怀骤然笑起,“母亲这一招借刀杀人,让儿子好生钦佩。” “二公子在说什么借刀杀人?我只是知道大jiejie嗜甜,在她的茶水里加了些花蜜罢了,那花蜜……还是二公子送来的呢。”她也跟着笑,明亮眼眸弯弯,长睫忽闪,像冬日里纯洁无瑕的雪妖,用美丽外表将人引入陷阱,然后一击毙命。 盛舒怀怒极反笑,胸口微微震动,二人几乎紧密相贴,所以guntang触觉分外明显。 他的目光再次落向桌面,看上盛荣写的那封信,顺手抓了起来。 “你做什么?”喻幼清的面上总算有了变化,伸手就要去抢。 “一封破信而已,就这么宝贝?”盛舒怀举高躲避,见对方反应,隐秘快感缓慢攀爬,接着又因对方如此紧张的态度而掺杂上几分怒意。 “喻幼清,你不会真以为盛荣会喜欢你吧?”他掐着那张嫩白的脸颊对上铜镜,二人侧颊相贴,男人眼底全是厌恶和嘲讽,“像这样的破信,他给我母亲写过几百封,对了……还有盛怀远他母亲,收到的更多,可是你猜猜……她们都是什么下场,嗯?” 说最后一句时,他手中力气加大,本就娇嫩的肌肤被杀出两块红印,她双手挣脱,顺手拿起发簪向他手臂刺入,“疯子!” 强烈的痛感直冲头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逸散出,却不知道刺激到盛舒怀哪根神经,在她耳边低低笑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在恐吓,“她们,都死了。” 喻幼清发丝略乱,再次抓起发簪,可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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