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心的稻草被捏成两段,原本倚靠着大门,此刻不自知的后退站直,好半天才阴恻恻的说道:“谁允许你对我笑的?” “二少爷……”宋婆子忙出声制止,喻幼清抓住她的臂膀,故作失望的摇头,“无妨,二少爷对我不喜,我向来知道。日后……我躲着便是了。” 从前都是遮遮掩掩的躲,这下总算有正当理由,“我们回去吧。” “母亲。”盛舒怀突然高声,“这几日宫中有些传闻,母亲难道不想知道么?” 宫中…… 喻幼清脚步停顿,大概是长公主一事,她瞳孔微动,“二公子还是莫要非议宫中之事为好。” 说完大步离去,没有片刻停留。 盛舒怀惊诧一瞬,正欲追上,指尖突然传来一阵顿痛。 一垂头,方才还在瑟瑟发抖的小金鸟,竟然趁着他不注意啄了他一口…… 怒上心头,本就在喻幼清那里碰了壁,刚想把这小东西抓出来好好教训一顿,可这鸟儿乃是边塞之地罕见的物种,琥珀色的眼睛晶莹剔透,正怯生生的看他。 而这双眼睛,竟在脑中与喻幼清的重合。甚至连一面装可怜,一面见缝报复的性格也十分相似…… 怒火平息,他朝着一众装着宝贝的箱子踹了一脚,大步离开。 冬日天色暗的很早,宋婆子睡后,喻幼清从榻上爬起,坐到梳妆镜前,又去看盛荣那些书信。 幼时,她曾见过盛荣几次,那时他很是俊郎,意气风发。外祖父抱着她远远的看,难掩欣赏之色,“清清,那便是盛荣,京中最出色的将军。” “母亲,在看什么?”男子声音在身后响起,沉哑妖治,喻幼清霎时回神,瞳孔收缩定睛,在镜中同盛舒怀对视。 “你…!?”她诧异出声,想要回头,对方已经弯腰,宽大臂膀将她牢牢裹紧,与桌子形成一个极其狭小的空间。 “母亲以为把窗户锁起来,就无事了?”他伸手去摸她侧颊,勾住一缕发丝,轻轻拨弄,“别忘了……这是将军府,是我自幼到大的地方。” “放开!”喻幼清怒上心头,瞪着双眸看他,用力挣扎。 盛舒怀身材高大,这般视角不仅能瞧见她胸前风光,也将信纸的内容看的一清二楚。 他缓慢弯腰,贴着她的耳侧吐气,用舌尖去舔舐耳廓。 “你!”瘙痒怪异之感从耳侧散开,喻幼清躲不掉,斥责声音到最后夹杂娇嗔颤音,“无耻之徒,放开我!” “无耻?呵呵……”盛舒怀含着她的耳垂轻咬,大手从胸口的衣领深入,略带薄茧的手指按上乳晕,绕着那朵茱萸慢慢旋转。 “母亲比我,怕是绰绰有余呢。想从我这里得到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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