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得更深,仇白只觉跨间rou物被裹得更紧,陷入一片温软中,快感对于几乎是雏儿的仇白太连绵、太浓烈,刺激得她双腿都忍不住发抖。“令jiejie怎这样会吸,三魂七魄都被吸出来了……啊啊……不、不行……要射在令jiejie口中了……”精关又要失守,仇白神色迷离地对令说着荤话,下意识地抱住令姐脑袋,整根没入,一抖一抖地,把nongnong白精射了令满嘴。 令把那根尚未完全软下的性器吐出,沾在棒头、柱身的精水细细舔净了。仇白被舔得又低吟起来,低声低气地叫令名字,扯她衣服,令起身,两人旋即又如胶似漆抱在一起,如一对交颈鸳鸯。“可还舒服吗?”令在仇白耳畔吐气,痒丝丝,仇白忍不住笑:“jiejie用嘴儿服侍我这一回,美得我……就算是死在jiejie身上,也不后悔了……” 令听了一笑,手往仇白身下摸去:“姑娘这什么话,日后快活时候可还多呢……”言罢又亲在一起,共赴云雨。 // 仇白的易感期前几日就已结束。她在令口中、手里、股间以至足上不知射了几回,又黏着缠着令入了几回女xue,直到四更天才困乏,夹着射入的满肚子热精,与令相拥入眠。 隔日起来,果然下身撕裂般痛,不能行走。令找来药帮仇白涂了。两人对上眸子,相视一笑,都觉得自己太过胡闹。 “令jiejie,明日可是要再出发上路了?”吹了灯,两人躺在床上,耳鬓厮磨。今日令各处采买,看着是准备继续赶路了。 “仇姑娘身子还有不适么?若仍不适,再歇几日也好。” “不必,我身子现下已完全康健了。”仇白亲了亲令眼角,“耽误令jiejie好些日子,可是让令姐的朋友久等了。” 令笑笑:“无妨。本就是乘着兴起去拜访他,未曾想,路上遇见了你……换作是谁,想来都会觉得这几日值得。”又相互吻过,先后睡了。 // “仇姑娘,醒醒。”仇白被推醒,刚过四更时候,睁开惺忪睡眼,令模糊轮廓已立在床前。“唔……”仇白还有些懵懂,被令捂住嘴巴。“有人。”令对着仇白耳朵,只用气声说话,“脚步像会武功。”仇白侧耳细听,似乎听见细微声音。 朝枕下一摸,仇白的新剑已被令握在手中。 门被撞开了。一剑出鞘,“唰唰”两声破空,闯进来三名刺客应声倒地,没了气息。剑是普通的剑,出剑的人,是绝世的剑客。 “从窗户走吧。”令神色冷静如常,顺手把桌上行李包袱一带,“我先下去探探,姑娘随后再跟上。”打开窗撑手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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