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脸旁,竟是自己那根rou物,羞得两眼紧闭。脑海中尽回想起昨夜颠鸾倒凤的快活滋味,身下的roubang诚实地流出水儿来,乞求令双手快快抚慰。 “我……我只想要令jiejie……”仇白难耐地扭了扭腰,“令姐帮我……” 令舔了舔嘴唇,张嘴便把仇白roubang顶上那鸡蛋般大小、李子般红艳的雁首含进口中,舌头灵巧,细细把雁首四处都舔着。令自知乾元性器上敏感处,从顶上不停流着水的小眼儿,到底下和棒身相接的棱棱角角,舌尖全部细细扫过;又佐以双唇紧紧裹住,一舔一吸,顷刻房间里就充满吸啧之声。 仇白哪受得住令这般唇舌挑逗,更何况令双手仍在不断抚弄棒身,如此下来,仇白真是骨头都软了,倚靠在墙上,仰着头吸着气,费尽力气忍耐,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把腌臜精水射了令姐满腔满口。 片刻,令吐出含着的雁首,缓了口气。“仇姑娘这话儿好像又涨大了些……”抬眸望了仇白一眼。仇白睁眼,看到令双颊酡红,眼角生媚,知道她也动了情。“刚刚……令jiejie差点可要把我精水儿全吸出来了……嗯……”此时令已去舔弄仇白筋脉突兀?的棒身,更是舔弄得啧啧有声,不需片刻,便把整根粗大性器舔得一片水润。 “仇姑娘不必忍耐……”仇白一声惊呼,那么粗长的roubang竟是被令一下含进去了大半,性器深入,到了更深更紧更热的一处,尾椎骨一麻,几缕jingye射入令口中,是一半性器已进入了令的喉咙。 仇白被含弄得眼泪涟涟,腰微微动着:“好舒服……jiejie的嘴好舒服……jiejie……我、我又要受不住了……” 令尽力服侍着,努力含得更多,可仇白的性器实在粗长,饶是自己经验丰富,也只含了一半进去。感受着roubang在自己口腔里跳动,知道是仇白忍不住,溢了些精水儿出来,可依旧硬得厉害,一根东西随着仇白微微挺腰,慢慢深入。 仇白尚沉浸在快感之中难以自拔,却突然被令牵住了一只手。原是令姐牵着自己的手,放到了后脑,似乎在请仇白按一按,好让自己吞下更多这roubang。仇白抚着令发丝,不忍心对令用如此蛮力,半天下不去手,犹犹豫豫,终于是颤着声音对令说了:“jiejie,我手上要使劲了……jiejie可受住了……” 感受着仇白的粗长一点一点深入自己口腔, 片刻,令的鼻尖碰到仇白腿心细细毛发,竟将一根性器全数吞入。乾元胯下性器白净,腿间也是毛发疏疏,并无甚sao膻气味,只有淡淡梅花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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