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造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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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是菲林原本就偏高的体温,还是情动时上涌的血气。沿着额角摸到热腾腾的兽耳,指甲划过附耳时猫一阵战栗,俯身贴近蛇的唇角。他几乎是瞬间腿软,屈膝躲开猫的吻。蛇不是什么勇敢的主角人设,从不想让自己当真成为猫的解药。像过去那样就好,某个难得闲暇的午后,阳光顺着天井洒落在地面,照不进他们躲藏的角落。他们在阴影中拥抱、接吻、情动,驯兽场与他们仅一墙之隔,猛兽的腥臭和血钻领口淡淡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蛇居然有种自己亲手将血钻拽入深渊的狂喜。他以室外为由拒绝猫的探求,却顺着解开的衬衣一路吻下去,跪在血钻腿间——如同现在。柔软的唇瓣隔着衣物吻上血钻蓬勃的欲望,蛇将长尾讨好般绕在猫腿腹,修长的手指摸索到猫腰胯间的系带……今天的演出服有些繁琐,他看不见猫身后,手指分辨不清那些意义不明的带子。    从天井到化妆间,从仰头看他的小猫到现在颇有压迫感的血钻,一切都在变,好像只有蛇是不肯向前的那个。“沉渊不是勇敢的家伙”,别人这么评价,他也不否认,时间长了就会成为他的“设定”,像剧团安排的温和人设一样,他只消躲在其后,旁人自会明白他无声的拒绝。    唇齿间呼出的热气浸透布料,猫身下的轮廓愈发清晰,他几乎能感受到菲林种族特有的凸起。猫的手掌轻轻覆在发顶,蛇下意识抬眼,正对上猫的眼睛。金色的眸子敛在背光的阴影中,像捕食者安静观察他的猎物。下一步会怎么做呢?蛇有点局促,鼻尖临着血钻的腰带,金属扣冰冷的腥气呛得他发慌。如果猫像剧团贵客那样忽然发力按头,他大概会直接碰出泪来。但猫迟迟没有动作,他只是压低声音叫蛇:“沉渊。”    还不如流泪,蛇茫然想着。    纵是剧团扔来的代号,自血钻口中念出,他也是无从抵御。演员的声调同台上演出时大相径庭,蛇确信自己没有过度联想,他确实在猫干涩的语气中听出了压抑和讨巧。    “我想吻你。”    他麻木望着猫,rou体先思绪一步点头。灵魂飘离身体,俯瞰猫瞬间将他扑倒,肩背在地毯上滑出半尺有余,火烧火燎地疼。猫的呼吸和心跳吵得他发晕,一息一颤,自以为牢固的防线在猫面前向来不值一提,坍塌声刺得他耳膜发痛。他盯着地毯上缠绵的二人,花了好久才记起,猫在和他接吻……在他亲自应允后。猫的鼻尖贴在他脸侧,有点痒,蛇却笑不出来,毕竟唇rou正被咬着。菲林生着细微倒刺的舌在唇齿剐蹭,蛇才忽然想起来,深吻……似乎是该松开牙齿。    猫的气息在他放松那一秒倾泻而来,湿润的舌尖带着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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