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造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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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黏腻香气,席掠过蛇每一寸口腔,似乎无数细小电流在经行处噼啪炸开,扩散入四肢百骸……他大概又要做噩梦了。    上一次便是这样,离开采光井后他陷入足足半个月的梦魇——血钻的拥趸者或是点燃火刑架下的干柴,或是捂住口鼻推他到洪水时的村庄……蛇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混淆了恐惧与心动,才甘心承担被剧团清算的风险靠近血钻。    猫的吻技毫无长进,原始又无序,仿佛下一秒便要将他吞噬干净。蛇慢慢抚摸猫的脊背,他知道猫喜欢被他触摸,脊背,后颈,甚至包括菲林敏感的兽耳。蛇一度为此窃喜,尽管不知缘由。    如果噩梦和险境是交换血钻气息的筹码    ……    ……    似乎是物超所值。    他在深吻中挣扎着坐起,牵着猫的手摸上自己裸露的腰腹。今天演出的是萨尔贡某个部族的舞蹈,满头细碎绊着长发在台上尽情旋转。剧团总为他安排类似的曲目,同温和谦逊的沉渊毫不相干的狂乱。兴许教师早就看穿了他的索求,看穿他甘心用来日危途赌一晌贪欢。他将自己摆上赌桌,对家倒惊得停下动作。被牵引着摸到腰带时猫忽有转瞬清明,止了动作与他确认:“可以么?”    蛇咽下最后的犹疑应是,触到猫腰间颇为尴尬:“抱歉…我解不开。”    猫手忙脚乱:“抱歉抱歉我来。”    蛇连忙否认:“不是不用不要请别为这个道歉。”    他俩对话急促又客气得过分,蛇难免想笑。这场情事还未开始就波折狼狈,他只希望过程能少些繁琐。可惜事与愿违,在猫的性器磨得他腿软时,蛇终于记起自己并没有做过扩张。总不会有舞者在演出前连身后一道拉伸吧…蛇小心向后缩缩身子,哑着嗓子柔声安慰猫不要着急,不能这样硬来。忍着强烈的羞耻和不堪细想的期待,在血钻的注视下手指颤抖伸向下面。    干涩的手指蹭开狭窄的甬道,忍过初始的咸痛触到柔软的内壁,类似的事他做得不多但还算熟悉,今天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敏感处。在血钻面前自慰的巨大羞耻坠在他的头颅,猫炙热的鼻息浇在后颈,烫得蛇不敢抬头……自然也看不见猫垂下的肩膀,菲林掌心附到蛇手背时他才惊醒,求饶的话语脱口而出:“请再…再等等……”没来得及说完,因为猫的手指蘸着不多的汁液,顺着他的指节一路跟了进来。蛇几乎是瞬间仰起头,并非出于情动,而是…    血钻的手指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他这样想,也这样脱口而出,只是不待说完就被吻断了句子。    俗套且巧合,像全天下无聊的戏剧,在猫进来后蛇忽然找到那块凸起的敏感处,他相信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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