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寥寥无几。 倒不是说她恐男厌男咋的。 她就是单纯看不得男的搔首弄姿。 说她刻板印象也好、审美僵化也行,反正看待男人,她始终坚持自己的女凝。 男人啊,不管长得再好看,只要一有心卖弄,那都瞬间自泼三斤地沟油,没法看了。 希让慈在app上只有一张照片,且照片是他拍,看起来背景应该是在山里,穿着轻便简约的黑色冲锋衣,短发清爽利落,双肩包鼓鼓囊囊的,是一个侧身回眸的姿势,脸上表情一看就是被人突然喊回头的。 眼里有疑问,但更多的是坚毅和清澈。 五官优越、男性荷尔蒙爆棚。 戚林漪盯着屏幕一分钟,暗下决心:哪怕是网图,老娘今儿也得问出来他姓甚名谁。 于是她就这么开始了和“一生要强的网图男”的交锋。 不管她是委婉询问还是打直球,对方都坚持照片就是他本人,他话里话外毫无轻佻,也没有急于自证的迫切,戚林漪能感受到的只有沉稳的恳切。 有一会儿她觉得没劲极了,干脆拿着截图去百度识图,但并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嗬,这么隐蔽的网图? 很好,男人,你成功激起了我的探索欲。 本来戚林漪这波只单纯是对美色的觊觎,现下平白多了股破案的使命感。 她和对面持续推拉了两天,两人从隔着网线的互相试探,演变成了如今这样面对面查看彼此体检报告的状况。 希让慈停了笑以后,身体微微前倾,星眸在暖橘色的日落印衬下平白多了一抹潋滟之色,开口却是庄重的:“我不知道要怎么去证明自己不是个坏人,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十足认真的口吻。 司乔盯他三秒,认命般脊背一松,整个人在藤椅上下滑了一小截,脖子挂在椅背上,撇嘴乜他一眼:“我也不知道,就是真的太不真实了。” 谁第一次约炮就约到天菜啊。 是谁都好,反正她不敢相信这种馅饼会砸自己头上,她运气一向平平。 似是突然想起什么来般,她谨慎地左右巡视一番,而后学着希让慈的样子,手肘抵着桌沿向他那头靠近了一些,两人之间仅有半臂距离。 希让慈闻到微凉晚风送来的淡淡香波气味,他呼吸一紧,听见对面刻意压低的声线:“诶,你不会是在搞什么隐藏摄像头吧?” 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他肖想了十几年的脸,希让慈握紧双手,竭力保持平稳的呼吸和心跳,但有些难,于是他只木然地摇了摇头,有些狼狈有些刻意地把视线转投在红霞满天的远方。 戚林漪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她仍然陷在被馅饼砸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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