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韵里回不过神来。 她穿着随意,黑色宽松印花T配一条做旧的水洗牛仔裤,要不是她规规矩矩穿了袜子还蹬了双知名品牌的老爹鞋,看起来和她平时下楼扔垃圾的样子也差不了多少。 但脸倒是清清楚楚妥妥帖帖地化了全妆的。 真的漂亮,还是那么漂亮,希让慈在心里描摹她。 你也会觉得不真实吗?我也一样啊,我向往仰望了十六年的月光,终于落在了我触手可及的眼前。 戚林漪见他似乎正在出神,便擓了一勺子自己面前的帕玛森蛋糕吃着,若有所思咀嚼了几下后,她猛然抬眼盯着希让慈,目光灼灼。 希让慈已经调整好了自己,见她目光如电朝自己袭来,也能不动如山接下,温声问她:“怎么了?”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她放下金属勺子,朝他立了根食指。 希让慈点头,“你问。” 戚林漪食指一转,指着他,快速勾了两下。 希让慈瞳孔微缩,时光在他眼里快速折叠。 十六年前她也是这副模样,朝他勾勾食指,从此他眼里便只能看得见她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掩下心里的海啸般的情潮,抿唇笑着侧过头,把耳朵朝向她。 好怕自己的心跳把她吓跑。 很快有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耳廓,这气息像长了脚生了骨,不消不散,还霸道地顺着耳朵一路爬进他心里。 谁知开口的话却瞬间把他这股晦涩心意压回了五指山下。 “你,你那个是不是,不太行啊?”听得出来这话她问得也有点尴尬,但话头却远远没停:“你现在老实说,我绝对不笑你。但到时候要是上阵出状况,我不仅会笑你,我还会骂你。” 毕竟毁了她初体验。 希让慈身形凝住片刻,哭笑不得地微微侧头看她,视线落在她嫣红唇瓣上,眼神似乎有热度,戚林漪被烫到般退回椅子里,以手做扇在腮边扇了扇,强装镇定道:“不然怎么可能你长这样还是……还是个处啊。”那个“处”字她没有发声,只做了个唇形,噘着嘴,看起来像在索吻。 其实她逻辑已经完全混乱了,既然是处,那就是没有真刀真枪的做过,到底行不行谁也不知道。 有些人手活儿正常,进去就不行了,找谁说理去。 而说回希让慈是处这件事,戚林漪那时和他还在线上聊,整个人很麻木,觉得他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豁然和坚持。 很多盗图的男人被揭穿后要么直接拉黑要么就是跳脚骂人。 这人两者都不是,他一直冷静以对,有问有答,不冷漠也不过分热忱,有种难以捉摸的成竹在胸。 好几次戚林漪都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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