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裡地形比我熟,我始终是在跟着他走,拐过几个弯,我已经听到了男人的哄笑和女人的惊叫,我的心在滴血了,我后悔为甚么要心软答应他们让妻子做伴娘,牙齿在我嘴裡被咬得咯咯直响,抄着板凳的手因为过度用力生疼生疼的,但我此刻甚么也顾不得。
大刚路熟,跑着跑着就没影了,但是我也已经知道了方向,近了,更近了,终于看到那间房间了。
我大吼一声就冲过去,此时却见大刚抱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冲了出来,我一时都没看清是不是妻子。
屋裡的无赖显然是受到了震慑,有人开始往外跑,新娘赤着脚追出来,指着一个人大声说:就是他耍流氓。
我无暇反应,顺着新娘子手指的方向举起手裡的板凳就砸了过去,那人啊呀一声被砸倒在地,我此时已经血灌瞳仁了,冲上去就是一顿拳脚。
还有他,别让他跑了!又是新娘的尖叫。
我转身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我暂时放开第一个被我胖揍的傢伙,冲上两步一个腾越把他扑倒,黑暗中看不真切,瞄着他头部的方向砰砰就是几拳,其中一拳重重砸到地面,鑽心的疼。
这时候,越来越多女方家裡的青壮年冲来加入战团,此后是男方的青壮年,其中就有那些无赖的亲属和朋友,双方大声争吵着,一言不合又动上了手。
我头脑中的血气稍微退散了一些,四处寻找妻子的身影,只见新娘正在一个角落抱着她,她的身上被盖了一层床单,我急忙扑了过去。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
新娘哭得泣不成声。
我没有理会,接过她的身体,我发现她在颤抖,我稍稍揭开床单,想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伤,还好没伤,但是一看之下,还是触目惊心。
妻子蜷缩着肉身子不停的发抖,她的伴娘服被撕坏了好几处,后背的拉链整个被撕脱了,背后的胸罩带子也被扯断了,她的手牢牢按住了胸前仅存的遮挡,伴娘服的裙摆被撩到腰间,内裤已经不见了。
我感觉血气又涌上了我的大脑,我的视线都变得模煳起来,我不再去关注身后两群人的冲突,我怕自己只要多看一眼就会控制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我一把抱起妻子向外面走去,穿过走廊来到摆宴席的前屋,不明所以的人想上来查问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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