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
说完,我就哼着小调走开了,远远的,好像听见背后传来的女孩激烈讨论着甚么的声音,我终于把小调唱出了声。
看了下手錶,五点半,距离晚餐时间还有半小时,反正还有时间,我决定去听牆角。
我坐电梯上到十三层,假装在客房走廊上踱着步,走到一三一一和一三一三两间房附近我放慢了脚步,客房内果然传来了我预想中的声音。
你这个王八蛋!我说你们俩好端端的会一起从楼梯上滚下来,还一个伤了左腿,一个伤了右腿,天残地缺啊?原来你们早就商量好了,准备要穿一条裤子了啊?是一个女孩咆哮的声音。
梦芸,你听我解释,根本没有的事,别人乱说的。
乱说?别人和我们非亲非故,乾嘛要编排你的故事陷害你?你以为你谁啊?甚么大名人吗?再说人家咋会知道你们的情况?连我们坐几号车都清清楚楚,连你们不下船的理由都清清楚楚,你还想说甚么?我,我怎么知道,人家为甚么要陷害我。
手机给我。
你,你乾嘛?我说手机给我你听到没?我,我们说好互相信任不查对方手机的。
还互相信任,是吗?那好啊,喏,我的,已经解锁,拿去吧!你的也给我!我,我就是不给,你今天发甚么疯?对,我发疯,我他妈就是疯了才会相信你这条狗会改了吃屎的毛病!左瀚,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们完了,我们彻底完了,回上海之后,把你欠我的东西,一分一釐的全都还给我,然后从我身边消失,不然我让律师去找你。
梦芸,你别这样,梦芸!别碰我!滚!我听见有人急速走向门口了,我几个大步向前跨去,一直走到距离他们五六个房号才又放缓脚步,假装成经过的住客,巨大的开门和关门声在我的身后响起,我的嘴角浮出了一丝得意的笑意。
呵呵,疼吗?今天晚餐日式铁板烧,吃的都是很普通的东西,但是好玩在形式上,相邻桌子的两个大厨互相耍宝斗法似的表演让老人小孩都开怀大笑,事后再吃了甚么却是已想不起来了。
由于我的原谅以及餐厅欢乐气氛的影响,妻子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吃饭过程中也一点点放开,逐渐恢复了她呆萌的个性,一直怂恿着我们桌的厨师表演绝活,把隔壁桌给比下去,结果,我们桌的东南亚小黑可能因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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