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在这回忆中意识渐渐模煳起来。
老公,我们大概多久能到那裡啊?我看看。
我抬腕看了下时间还不到三点,我查过路线,从我家到靳姐家大概需要大半个小时的车程,算上去取车的时间,哪怕路上有些拥堵,我们应该也能在四点前到达。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着实不少,看似悠长的七天长假转眼就进入尾声了,别人过得悠閒自在,我们却是提心弔胆,好在这样的日子终于结束了,我们也要回归正常的生活了,而这个回归的起点,就是今天和靳姐夫妻的聚会,这是我们在假期之前就定好了的。
路上果然还有些拥堵,大多都是游玩返程的车流,终于还是赶在下午四点抵达了位于上海另一个区的靳姐家中。
给我们开门的是兴涛,我们和他的交集也就是那次聚会第一个项目漂流的时候他是和妻子同乘一船,之后却再无交集,以至于我对他印象不深。
路哥看到我们很开心,尤其见到明艳照人的我妻子,那种集欣赏与欲望为一体的眼神根本就掩饰不住。
客套了一番后在门口放下了一些小礼物,他们家是一个三房两厅的格局,装修风格还是比较温馨的,三间房分别是夫妻两人的卧室,儿子的卧室以及一间兼顾书房与客卧功能的房间,此时家中只有夫妻二人,儿子跟随靳姐的父母去了外地还没回来。
只是此时靳姐也不在,听路哥说是出去买东西了,路哥是个性情温和的男人,靳姐不在的时候把我们领进屋,端茶递水嘘寒问暖,天南地北有的没的跟我们閒聊,一会儿功夫靳姐就回来了,手裡提着满满两个大塑料袋,路哥见状连忙走过去接过来放进厨房。
我这才发现靳姐的髮型变了,从一头长发变成了小卷的波波头,这一改变,顿时让她原先的熟女御姐范冲淡了,反而增添了一些年轻和俏皮。
靳姐你怎么了?怎变小女生了?原先的御姐哪去了?我一连发出三问,把在场的几个人都逗笑了。
靳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髮道:意外意外,其实说起来还和小陈有关呢。
妻子惊讶道:我?是啊!那次回来后我迷上你的髮型了,于是就去我常去的那家店想找造型师烫一个大波浪,谁知那位托尼老师嘴上说的天花乱坠,真做起来居然把我的头髮烫坏好长一片,现在这个样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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