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慢慢地就玩出了花样儿,而那些花样儿都被我们用讲吃饭的词彙来代替了:比如“情侣餐”
指的就是对,找好了双数的男女各半,方把自己名字写在纸条上,然后让另方抓阄,抓到谁晚上就跟谁做;还有种玩法叫“迴转寿司”,也是对,不过不抓阄,各自编号,然后开始车轮战,比如五男五女,第轮:男号对女号,男二号对女二号,依此类推,然后乾完轮了,相互在群里联系下之后,进行第二轮:男对女五,男二对女,依次类推——不过这个很少有人玩了,个是因为般情况很少有人能吃得消三轮的,另个是因为玩多了怕得病,万里面有个不干淨的,群人跟着完蛋,还有个是因为出过事儿,我上个年级的也有人玩这个,结果其中有个女生恰好赶上了排卵期,玩车轮战的时候要么就是套子鬆了,要么就是直接内射了,结果怀了孕被学校查了出来;“大锅饭”
就更不用说了,帮人起群p,这个现在更很少有人玩了。
玩的最多的除了“情侣餐”,还有就是“加菜”,也就是“双飞”,两女男;两男女的,叫“添筷子”。
“我说你啊,就放点眼光好么?咱知道你何秋岩眼界高,但有免费的屄不肏,非得自己搁家撸了,何苦呢?”
我摇了摇头,笑了笑,“还是算了吧,哈哈。我东西都收拾好了,会回趟寝室我就坐长途大巴回家了。”
我方面是搪塞,另方面,我确实把行李早就收拾好了。
“我家还有人等我呢。”
我想了想,补上了这么句。
在性交方面的经验我称不上老手。
我刚上警务中专的时候,交过个小女友,刚认识周我和她就去学校周边的小招待所开了房,我是第次而她不是,所以我觉得那次更像是她上了我。
后来,跟她分手之后,我接触到的另外两个女生,也早都被肏过很多次的。
身体上的愉悦确实能把人心裡的些顽执软化销蚀,慢慢地,我也对处女情结也澹化了。
我很少跟他们出去过,次数用隻手的手指都能数过来。
除了第次跟他们出去玩时候,学校里大部分男生因为打架处分被罚取消週末双休、所以我很幸运地“加了道菜”,剩下有限的时间裡也都是“情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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