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藉着酒劲就跟邻桌的人打了架,还把饭店砸了个乱七八糟。
到了派出所的时候,我碰巧被妈妈的同事认出来,那个阿姨帮我联繫了通之后,我才从派出所裡给放了出来。
出来的时候,看见又怒又愁的老爸和穿着身黑色西装、神色冷漠的妈妈。
他们俩并排站着,相互之间却隔了很远——没办法,在那个时候,他们俩已经离婚差不多两年了。
老爸的身后跟着我那满脸不知所措的妹妹,心惊胆战地看着双手插进西裤口袋裡的妈妈。
“你们俩都离婚了,你还来干什么?”
这是我见到她以后开口说的第句话,也是最后句。
她没说话,只是缓缓地走到了我面前,用女警官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冷冷地看着我。
当她停下了脚步之后,我就知道了她要干什么。
因为在空气中,我似乎能够嗅到那种气息;果不其然,她迅速地把右手从裤子口袋裡抽出,直接照着我的脸颊勐地抽了我巴掌,只是她的力道出乎了我的意料。
从小到大她不是没打过我,但每次也都是像徵性地“打”
那么几下,并不会太用力;而那次,巴掌抽的我脸颊火辣辣地疼,而且眼睛裡似乎有冒出金星的感觉。
“你太令我失望了。”
她说道。
说罢她转身走出了派出所的院门,上了辆警车就走了。
之后似乎我就再没见过她,或者说很少见她,少到了让我记不住的状态。
因为那句“你令我太失望”,我心底的种情绪被激发了出来,那似乎是种愤怒,是种不服气的态度。
然后我就私自补报了警务中专的入学考试,然后念了三年专科,又用极其努力的态度升入了警校本科念了两年。
我边回想着过去发生的切,边在毕业宴上跟周围的人推杯换盏。
“秋岩,晚上起去唱歌吧,”
旁边个同班的男生拽着我说道。
我这个同班同学做的还真是够格,起唸书念了两年,我却还记不全他们都叫什么名字。
“唱歌?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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