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努力把老虎伏在马上,马匹被身上的重量压的四只脚都在抖。 李信抽出系在腰间的马鞭,用绳子把自己的马和伏着老虎的马绑在一起,先是给那马一鞭子,马大叫着,李信再鞭打自己的马,风立刻吹打他的脸。他带老虎一起,不知道走了多少个时辰,天快亮了,李信才回到营中。他粗鲁将马绑一起,又搬离老虎,来来去去,太阳都快出来了,李信找了个铁链把老虎锁在床头,自己再出去晨练。 李信没少通宵,之前迎战魔兽时常常连着三天没睡,军营大多数人都受过训练,所以没什么大不了。带着自己队的人巡逻完毕,又去长城守卫军那蹭了顿饭,来来去去,又是一天。 夜间,换班下岗的李信揉揉自己僵硬的肩膀。回房中的路上才想起那只吊睛黄老虎,它不会被饿死吧? 李信推开房门,那只老虎很明显已经醒了不久,现在正缩在床边,见李信回来便发出几声威胁的低吼。李信挑起眉,关紧房门以免老虎逃出去害人。他闲云信步走到老虎身前,老虎两只耳朵耸拉着,竖瞳中尽是警惕。李信心中有些不舒服,自己好歹也是好心收留它,难道这老虎还是只白眼虎? 老虎威胁性的咕噜声伴随着几声吼叫在房间响个不停,李信见这老虎满脸潮红,身体温度高的不对劲,才怀疑起来。 “渴了?”李信倒了杯茶水洒在地上,眼神示意它可以舔。可那老虎仍是闭着眼睛,嘴里发出阵阵喘息。 那它是怎么了?李信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去,因他喝得过急,不少茶水顺着他的下巴留下隐秘的胸口。喝者无意倒是看者有情,老虎见这场面,不由得双眸赤红,发狂般想要爬过去。李信后退几步,看那老虎的爪子划过地板,留下几道白色的痕迹就心痛。 “你别糟蹋我的房间,小老虎。” 还好那铁链结实,不然李信估计自己只剩下堆骨头了。李信小心翼翼走过去,心里猜测莫非是这老虎受伤了?他趁老虎不注意,猛的将老虎翻个面,打算仔细检查。 他的指尖划过老虎敏感的皮毛,老虎喘息加深,李信大胆好奇地摸来摸去,恰巧碰到胸前两颗东西,老虎的身躯竟颤了颤,不知道从哪里射出的液体,沾染了李信的前衫。李信拨开老虎胸前几簇毛发,才找到那两颗东西,应是老虎的rutou。李信两手一边捏一颗,老虎难耐地晃来晃去,李信不耐烦地腾出只手拍打老虎下身竖起的yinjing,那火腿肠样的yinjing被打地抖两下,前端吐出几股白液。 李信这下知道这老虎生的什么病,原来是发春了。 李信站起身,脸上露出自己都不察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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