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手处,想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坐姿,却在挪动身体的那刻下身传来更加隐秘的不适感……..
方玉泽脸色更难看了。
如果说昨晚哪哪都不对劲,那么最该追诉的就是他喝的酒。
方玉泽酒量虽算不上好,但毕竟在商界混了那么多年,参加的酒局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他十分清楚自己的酒量到哪里,昨天晚上喝的那点酒远不至于让他醉,唯一的可能就是酒里被人......下了药。
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就不简单了。
方玉泽一言不语的望向眼前人。
一早上的兵荒马乱,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的看这个人。
年纪不大,像是大学生,长得很英俊,尤其是那双浅棕的眼睛,很少见的瞳色,被方玉泽这样看着时有些害羞,却没有避开方玉泽的目光,而是目光澄澈的回望着方玉泽,慢慢红了耳廓。
纯情又听话,和昨晚在床上判若两人。
即便是方玉泽阅人无数,也不得不承认是个极品,从长相到身材,从性格到气质,处处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
想必那些人找到他也费了不少的功夫。
“姓名?”方玉泽问。
“年黎。”
“年龄?”
“二十.......二十四。”
方玉泽沉默了几秒,目光不明的望着年黎,忽然他抬手一把掐住年黎的下巴。
“谁让你来的?赵总?苍总?还是.......袁总?”
年黎嘴巴艰难地动了动,说:“不是.......”
“不是?”方玉泽笑了一声,咬着牙说:“每个想爬我床的人都会说不是,不过你胆子最大,敢睡我.......”
察觉到方玉泽风雨欲来的暴怒情绪,年黎立刻解释:“方先生,您误会了,昨晚扶着您进酒店的是一个女士,我看您醉的厉害上前询问,是您抓着我进的房间,也是您要和我睡觉。”
方玉泽愣了几秒,恨不得把年黎下巴拧碎:“你、放、屁!”
脸颊的软肉被方玉泽掐的变形通红,年黎半跪在地上,忍着疼被迫直起身子迎着方玉泽的力道,说:“方先生,我是这家酒店的服务员,如果您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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