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事后,她勉力从昏沉中清醒过来,目光涣散地看着陌生的天花板。 良久,昨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她骤然抓紧被褥,后知后觉的羞耻充斥满整个大脑,她无比清晰地记得自己是怎么拉着斐洛斯不放,各种勾引挽留,还把人家自保的面罩給解开了。 上拉被子捂着脸,她的内心羞愤地尖叫,她怎么又陷入发情期的状态啊啊,这次居然和斐洛斯…… 她对整个zuoai的过程有些记忆模糊,只以为是自己发情的信息素让Alpha也失控了,才会荒唐地发生了关系。 沈年起身坐起,腰和被车碾过一样,几乎要散架,私密处裂疼得合不上,残留着清晰的异物感,她皱着眉,掀开被子,看见了下半身的惨状。 两条腿疼的合不拢,白嫩的内侧腿rou磨得红肿不堪,私密两处xue周洇红得充血,xue口可怜地张开小小的圆洞,隐约可见里面红嫩的rou壁,腰腹更是指痕重灾区,斑驳的红痕一路蔓延上乳rou与锁骨。 沈年:“……” 卧室门这时被推开,斐洛斯刚进门就看见女孩浑身赤裸坐在床上,立即偏头避嫌,古铜的肤色都盖不住红热的耳垂: “年、沈小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用餐?” 她吓了一跳,拉过被子盖住全身,仅仅这个动作也让她疼的眼眶泛红,真的太痛了,她忍不住埋怨上斐洛斯,嗓音染着哭音:“好疼。” 斐洛斯身形一滞,他快步来到床侧,神情焦急:“年年,哪里不舒服?” 他语气一顿,内疚道:“对不起,都怪我不知节制,家里没有修复液与治疗仪,我现在出门去给你买药……” 沈年这几个小时并不稳定,信息素浓度忽高忽低,他格外戒备外面的人靠近,担心有人闻到Omega的信息素而闯入家中,却忽略了她身体上的不适。 他伸手想掀开被子查看,却被沈年摁住了,她满面羞红,嗔了他一眼:“你要耍流氓吗?我里面什么都没穿?” 斐洛斯意识到冒犯的行为,他脸爬上红晕,深肤也掩盖不住的害羞,他哑着声:“我帮你检查,才能买合适的药……” 说着,他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垂下眸:“年、沈小姐如果很介意,明天送你回到宋家后,我会主动自首,私自标记Omega是我的失职,非常抱歉伤害到你,沈小姐也可以起诉我,我会将所有的资产赔偿给你……” 面对Alpha倒豆子般的自责,沈年怔怔,见他已经说到要如何赔偿她,她打断道:“为什么要去自首?又不是你的错,这次的意外是我的原因,你也在努力帮助我,我都记得。” 她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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