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留下一条红痕。 戒鞭一般由净除牧师执掌,用于鞭挞净除灵魂中的污秽,对皮rou伤害并不大。 尤其是圣骑士们久经锻炼,戒鞭正常力度抽打上去也不过留下些淤青罢了。 野格的呼吸愈发沉重,感觉更加耻辱。 姜鸦手中的戒鞭没有任何净除效果,也没有用力伤害他,反而像更像是某种羞辱性质的责罚。 “更具体一些。”姜鸦凉薄的声音响起,像是在做审讯记录。 野格犹豫了一下,最终低声道:“我不知道。” 他脑袋里充满乱七八糟的肮脏想法,但无法宣之于口。 啪! 皮鞭再一次落下。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姜鸦声音和缓,却蕴含着威胁的意味。 “圣骑士,你该考虑一下你身后的那位牧师。” 野格握紧了手中的剑柄顶端,睁开眼,黑眸迷茫地盯着眼前的剑。 光明神在注视着吗? 为什么不将这邪恶之徒从祂的教堂里驱逐出去、将他解救出来呢? “最后一次机会,骑士。”姜鸦的声音恶劣又愉悦。 野格深吸一口气,身体因廉耻感而紧绷起来,单膝跪在地上,声音发紧:“我……” 他不知道怎么说才比较含蓄内敛。 这里本应是净除污秽的神圣之地。 骑士们在此接受洗礼,在光明神的庇佑下洁净身体、蒙受祝福、进行忏悔。 野格恍惚地注视着面前的几只烛台上苍白的焰火,沉毅的面庞逐渐被苦楚的情绪占据。 他的头颅越来越低,自暴自弃道: “里面……很热、很软…潮湿的……对不起、我很抱歉……” 他不可回避地想起了当时的yin乱场景。 骑士挺直的脊背瞬间垮塌下来,弓起虚弱的弧度。 野格将额头重重抵在剑柄顶端,汗水沿着泛红的脸颊淌下、滴落到地面上。 他如受伤的野兽般沉沉喘息着:“对不起……” 姜鸦将手里的皮鞭对折握在手心,看着那弓起的脊背上交错的红痕,舔了舔嘴角。 “你感到欢愉吗?”她笑着问道。 焦灼的情绪、guntang的回忆和冰冷无情的问询碰撞在一起,野格几乎要陷入崩溃。 他强迫自己尽可能地冷静下来,抛弃在邪异面前不必要的羞耻和自尊。 “是……我因此而欢愉。”他低沉的声音微微发颤。 皮鞭再次重重落下。 野格重喘着发出一声低吟,刺痛从背后的肌肤传入深处,他却并未因此得到救赎。 他可耻地硬了。 作为圣骑士最后的体面和尊严随之支离破碎,野格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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