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什么人?”蔺琰品了口茶,却不慎被烫着,嘶了声:“我从小就这么跟着你,咱俩谁跟谁呢。再说了,我就是在京城玩腻了才跑出来的。”
“我说......”他一脸认真:“我来建安的事你可别对我祖母提,不然咱们兄弟友尽。”
祁瑾序无奈摇头,继续用膳。
“建安郡的事不简单,”他说:“你不适合淌这趟浑水。”
“小爷我就喜欢淌浑水。”蔺琰撂下筷子,随即眨眨眼问:“你查到什么了?”
“没查到,但看出些问题。”
“什么问题?”
“你可知,适才那位姑娘为何不报官?”
“你倒是说呀,为何?”
“因为建安郡有黑幕,官商勾结盘根错节。”沉吟片刻,祁瑾序正色道:“我这个茶盐司也未必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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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云华从库房出来,就见徐叔捧着账本脸色悲苦。
“小姐,算好了。”他说:“一共损失了二百两,他们砸的茶好些都是今年的芽头茶,那可是千亩茶园才采一斤的。”
徐叔心痛,一砸就砸去了百两银子,这可是作坊半年的利润,也就等于他们辛辛苦苦半年白干了。
单云华接过账本,翻看了两页:“我知道了。”
“小姐,这么多钱上哪找补?”
单云华没说话,她四下扫了眼,作坊已经被打扫干净,之前砸坏桌椅板凳搬走了,眼下堂内空空荡荡。
“后院晾好的茶尽快焙出来,”她吩咐:“不要误了春饼。”
闻言,徐叔长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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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铺子,单云华正欲上马车,那头就见姜家的马车姗姗来迟。
她驻足停下,很快,就看见姜廷玉下马车。
“云华,”他看起来颇为担忧:“我听说你家作坊有人闹事?”
单云华似笑非笑:“姜公子消息这般滞后吗?作坊都砸完了你才听说?”
姜廷玉脸上闪过几许尴尬,眼神躲闪不大敢看单云华。
单云华继续道:“如果你是来劝我的就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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