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当一个庸人吧
“袁老师”提供的思路是正确的。 其实在去新楼之前,他就已经想起来了大部分的事情。 想起来,他失忆前的生活,确实和他失忆时预想的差不多,都一样的无聊。 出生在一个看起来像“罗马”的家庭,父亲一年到头全世界出差忙得不着家,那个说是他母亲的女人则是在去世前一直独自住在疗养院里,一年见不了几面,见面了也说不上什么话。 忙碌的爸,病弱的妈,还有在母亲葬礼上表演得痛苦憔悴,实际上心里没有一点感觉的他。 哦,还有那个叫纪挽月的女人,对他其实还挺好,比如说,母亲的葬礼上,她站在他旁边,就不忘提醒他控制表情,说,“演累了就先进去歇会儿”。可能因为他们是同类吧。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脑子跟其他人比,好像不太正常。一方面,是学什么都很简单轻松的理智与逻辑,周围的人,嗯,虽然这么说不太礼貌,但是都挺蠢的,很容易就会被他骗到。而另一方面,是几乎什么都感受不到的情感。 他想起来,所以,他才很喜欢“共情”这个词。 …… 把人抱上cao作台,纪知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就算把T恤撩开了,白皙细腻的皮肤上,也还沾染着他的味道。 明明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已经被他吃过很多次了,但是当挺翘起来的嫩粉乳尖被他咬住吮吸的时候,她还是会轻颤,边然的余光瞟到,她的手指悄悄蜷起,捏紧了cao作台的边沿,指尖用力到泛白。 香甜的乳汁流进他的喉咙,纪知被分开的两条腿不自觉地夹紧,缠上了他的腰,脖子仰起,被吮吸的时候呼吸声都变淡,被他用舌尖轻舔的时候,又变成急促的喘。 白净的皮肤,情动后总是很快就会泛粉,他在那粉色之上又留下嫣红的印记,手掌贴上大腿,从短裤的下摆钻进去。 他没给她留内衣,因为觉得没有必要,反正穿了又要脱的,何必那么麻烦。因此这会儿纪知身上穿的还是从他的衣柜里翻出来的短裤,松松垮垮的,手指轻而易举就能触碰到腿心。 黏腻湿滑的汁液已经将私处浸满,指腹贴过去就摸到一手的水,边然见状没多犹豫,将并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插了进去,就听到怀里的人隐忍地“嗯”了一声。 昨天晚上才被他cao得拔出来合都合不拢的xue,这会儿又恢复到他插进两根手指都被绞得死紧了。 他轻车熟路地探到触感与周围其他的嫩rou相比略显粗糙的那个地方,指腹抵在上面揉了一会儿,甬道里就又涌出了一大泡水,将他的掌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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