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儿子野心增长的空间。
在伯爵和路易莎这里,这种矛盾是不存在的。伯爵合法的子女只有路易莎和伊娃两个,他又丝毫没有表现出偏袒伊娃的倾向,路易莎为什么还不配合他?
“第二年会好很多,父亲。”路易莎恰到好处地提议:“我们可以拿出部分自留地种植甜菜,等到以后优质的种子足够多了,还能让农奴和自由农种植甜菜。约定用收获的甜菜抵扣地租的话,我想他们也不会拒绝。”
虽然可以从丰特罗的修女院拿来一些经过选育的、非常原始的糖用甜菜种子,但那些种子显然是有限的。估计划出来的自留地都只能种满一小部分,其他的还要找普通,但相对适合的甜菜种子填补。
伯爵认同了路易莎的提议,当下除了等待派去丰特罗拿种子的人回来,还是将主要注意力放到了甜菜食糖的制取上。准确的说,是密切关注着制糖工人优化制糖工艺的进展——按照路易莎说的,之前虽然成功制糖,但各方面都还有提高的空间。
而且大规模制取的话,工艺本身就应该更严谨一些,不能寄希望于运气。有的时候能制取成功,有的时候又失败什么的......
这件事伯爵也不太了解,而且他作为布鲁多的统治者,日常要做的事很多,当然就让提出甜菜制糖的路易莎来负责具体事项了。
这对路易莎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虽然她上辈子也没干过制糖的工作,但她的思维比中世纪的人可开阔多了。每当遇到什么瓶颈,别人都无计可施了,她也能通过现代人的一些‘常识’,找到几个可能的突破点。
即使不是每次真的都能突破,也能启发工匠...其实这也是现代人如果去到古代,作用最大化的办法。
现代人在古代不是无所不能的,很多时候他们只有理论和大致方向,说到实践和具体的就不行了。但也不能说现代人在古代就没用了,指明方向本身就是极有价值的,这可省了不知多少试错成本!
类比后世的学科带头人之流,很多都那么大年纪了,多数也不可能在一线搞实验。他们的价值还真就是利用自身的经验,以及天才般的直觉指一个方向。
当然,路易莎这些日子也不是只有制糖一件事要做,穿插在制糖中的日常大小事也有很多。路易莎明显感觉到,在布鲁多宫廷的几个月,她融入这个时代的速度远比在修女院十多年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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