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有本事,咱们何必逃难。”
厉蒙不免低落,将她整个圈在怀里,歉疚道:“总归是我这个男人没本事,不能让你们母女过安稳的好日子。”
这又不是他的错,只是他们没生在好世道罢了。
林秀平不是埋怨,含混过去,不再多言。
半夜,父女俩交换守夜,木棚里变成厉长瑛跟林秀平裹一床被子,抱着取暖。
之后,一连几日,厉长瑛都是上半夜守夜,隔天天蒙蒙亮,便钻出木棚,背着弓箭,拿着砍柴刀或者短矛、铁锹,精神抖擞地进山。
她空手而归也不见气馁,若是打到猎物,整个人便精神百倍。
偶尔,父女俩也换着进山,但劲头完全不一样。
更不要说林秀平这个常在家中做事的人,与她比体力天差地别。
夫妻俩看着她活力十足的雀跃身影,每每无言。
旁人逃难,形容狼狈,灰心丧气。
她精力是真旺盛啊。
厉蒙现在身上有不少陈年旧伤,可就算是他年轻的时候,也没像她似的,不管何时何地都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儿。
又一回,林秀平忍不住对丈夫神色复杂道:“其实,等咱们安稳下来,招赘也不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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