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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钟恒已经很谨慎了,依旧没逃得过。
十年啊!
整整十年啊!
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年?
而花费十年时间,也只是为了碎掉他的道心而已。
这样的手段,堪称恐怖。
真正的狠辣远不于此,而是让季语年怀孕后,让他亲眼看着孩子死在面前而无能为力。
到了这一步,钟恒已经绝望了。
季语年怀孕后,他曾诞生出就此隐居生活也好。
带着孩子,开个饭店,安静的渡过余生,不想再掺和修仙界的事。
可是想法很美满,现实很骨感。
钟恒就静静的躺在滚烫的沙漠上,很想就此死去,活着,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禄空太可怕了,能够轻易找到他,仿佛开启了第三视角,一直在观察着他。
他想死,可是一想到禄空的嘴脸,一想到孩子死在自己面前,一想到季语年的承认,他又不甘心。
就这样,钟恒躺在大漠上很久很久。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一年。
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大漠上,眼中没有了意气风发,只有一片灰暗,他的头发也因为那天的事情而变得灰白。
整个人变得死去沉沉的。
直到有一天,惊雷震耳,钟恒才从麻木的内心世界中回转一缕心神,密密麻麻的雨滴落下。
哗啦....
没多久,一望无际的大漠被阴云遮蔽,大片的雨水落下,犹如天上破开一个窟窿,瀑布从九天倾泻而下。
钟恒苏醒了,但很快,内心又被那种绝望感给笼罩,他一声长啸,如同野兽发狂,似疯掉的犯人疯狂撞击监牢。
他披头散发,整个人大哭大笑,在下雨的大漠上奔跑着。
一边跑一边大喊:“我去你妈的命!”
不知道跑了多久,他跑出了大漠,来到一个城池中。
钟恒黯然独行,灰白色的头发披散,看起来如同乞丐一般,他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浑浑噩噩的行走着。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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