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宝宝请我喝水(h)
被谢西隼打横抱起来时,桑满还有点在状态外,不太能够理解他突如其来的情绪。 身体悬空总容易会让人没有安全感,她手脚并用,下意识环住他脖子以免自己掉下去,腿跟着缠住他的腰,却极其不解风情地念叨碗还没收拾。 这时候还在想没用的事。谢西隼听着生气,低头,惩罚性地咬她鼻尖,用牙齿轻轻的磨,弄得桑满腾出手拍他脑袋,把他推远点儿:“谢西隼你是狗吗!” 他老喜欢咬她,这习惯从刚交往到现在,不仅没改,隐隐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桑满皮肤嫩,又白,跟瓷娃娃似得,就算他力道放得极轻,咬两口还是会留下红印,每次做完简直不能看。秋冬季节还好,夏天她还得往脖子上套丝巾,没少被朋友调侃。 桑满不止一次跟谢西隼抱怨留印子的事,谢西隼次次道歉,次次不知悔改。 “我是啊。” 青年爽快承认,倒让桑满再没话说。他抱着她,就算桑满把他推远,他也能很快凑回来,亲她的脸,亲她的眼睛。 到了卧室,他把她往床上丢。床垫是两个人一起去家具城挑的,棉花糖似的软,是桑满的喜好。谢西隼开始睡不惯这样的软床,时间久了又觉得床还是软一点好,他的桑桑细皮嫩rou的,做的时候不小心磕伤了,他上哪后悔去。 被丢到床上并不疼,桑满人陷在柔软的被子里,迟钝的大脑终于梳理出来龙去脉,后知后觉谢西隼在生气。 因为她说的,联姻那句话? 桑满很想说,她可以解释的。 她来不及爬起来,谢西隼人已经压了上来。他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双腿分开跪在她腿侧,分别扣住她两只手腕,压到脑袋两边,俯下身黏黏糊糊地和她接吻,他舌尖舔着她的上颚,津液交换,她解释的话一并被吞了下去。 湿吻的快感过于强烈,桑满舌头被叼着吸,直到舌根发麻,眼角因缺氧溢出生理性泪花,谢西隼才大发慈悲放过她。他头埋得更低,侧脸贴上她的胸口,安安静静听她的心跳声。 桑满眼睛望着天花板,张嘴喘了好几口气,她到现在都没学会接吻时换气。每次被亲到缺氧,谢西隼都要来嘲笑她,今天倒是反常的沉默。 动作也是,换作以前,亲的时候他手早伸进她衣服里、急着解她扣子了,现在两个人衣衫都完完整整穿在身上,只是有些凌乱。 桑满想推推胸前的脑袋,无奈手被扣着动不了,只好用脚勾勾他的小腿,明知故问:“还在生气?” 男人好一会没说话,良久,才闷闷地应了声:“还有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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