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sao核。 “啊啊……不行了——不、不要……不要揉、啊啊……要、要……” 要出来了—— 余暮被cao的语无伦次,细腰颤挺着狂抖。 薛谨禾插在她xue里的性器被她颤缩收挛,爽的他头皮发麻,耳畔的喘息声guntang粗重,“嗯……一会不要一会要的、宝宝到底要不要?边cao边揉sao核爽不爽?!” 捻着她阴蒂刮蹭的力度加重,薛谨禾拽着她的胳膊控制住她扭动的身体,顶撞的动作越来越重,捣的蜜xue汁水乱绽,xuerou都被cao的软烂湿yin。 “呜呜……爽——” 灭顶的快感简直要淹没她的思绪,余暮眼前一黑,早就被逼到绝境的少女在吐出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声调陡然变音。 尖叫着翻白眼,身下喷溅的和发大水一样,仰头瘫软在了男人的怀里,破碎地只能从嗓子里挤出几声凌乱的喘吟。 “嗯唔……” 薛谨禾后腰酥麻一紧,胳膊的力度微微松懈,抱着怀里的人趴倒在床上,最后按着她狠cao了十几下,耻骨紧压着她柔嫩的臀,jiba抵在宫腔最深处喷射出浓稠的jingye,直灌满嫩窄的zigong。 …… 薛谨禾就像吃不饱的饿狼似的,吸取了前一晚把她cao晕了的教训,总是吊着她的弦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放缓动作,亲着哄着把她的神智拽回来,然后继续按着她狠cao。 余暮感觉自己就像海上经受狂风巨浪的船,颠簸摇晃在海面上受风暴的侵袭,每次下一秒感觉要被海浪吞噬的时候,就会有一阵妖风托着她又在海上浮沉。 她心软总是妥协答应“再来一次”,然后又被骗。 关键是这男人皮太厚了,她发狠的咬、抠、打,他都和痛感缺失一样只会按着她顶撞地更凶猛,把她惹恼了后再哄,亲亲抱抱又诱着余暮答应再来一次,周而复始。 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余暮哭着说再骗她明天就去睡次卧,薛谨禾放过了她,抱着强撑不住昏睡过去的少女进了浴室细心清洗上药。 主卧的床上已经被两人的体液浸湿的一片狼藉,薛谨禾轻柔地把余暮放到了次卧床上,拥着她餍足地一同入眠。 …… 第二天睡到快下午余暮才醒。 不同于前一天背对着被揽入怀里的姿势,今天余暮一睁眼就直面着裸露的胸膛,一时间还有些恍惚。 腰后的手臂紧紧锢着自己,男人平稳灼热的鼻息扑打在她的头顶,像只餍足的野兽怀里拢着储备好的猎物。 余暮抬头看着他的略显柔和的睡颜,脑子里莫名浮现这个形容,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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