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汹涌。 好奇怪,这种感觉就像是皮肤上结了一块痂,她因为怕疼一直十分避讳它,有一天被人逼着撕开那块痂疤,她做好了疼痛的准备,却发现那底下的皮rou早已愈合,像是揭了一块贴纸一样轻飘飘的。 余暮突然很委屈,不知道为什么。 突然很怀念从前在学校里和别人的接触,和身边的同学依偎陪伴的感觉,她眼眶逐渐汇聚泪液,呜咽出声,“老公……好痒……呜呜……好痒……” 她心里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说的不止是xue痒,但是除了那里还有哪里痒? 她想不明白。 薛谨禾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以为她没有技巧迟迟得不到疏解而委屈,感觉她的哭腔快把自己的心哭化了,恨不得她现在要什么都给她。 把jiba塞到她逼里狠狠给她止痒,要多少都喂给她。 他哑着声音低哄,语调柔得仿佛能滴出水,“宝宝,插在逼里的手仔细摸逼里的腔道。” 余暮含着泪照做,她不知道他要她摸什么,反正就是胡乱曲起手在逼rou里搅动。 逼腔里堆积的yin水都被她搅得咕叽咕叽作响,听得她自己脸红心跳的。 “啊——” 她突然娇叫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捣到了哪里,一瞬间胀酸感瞬间直冲神经,她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吓得赶紧抽出手指。 因为太过慌张指甲勾扯到了那块极其敏感的点,汹涌的快感在尾椎骨延伸,霎时间逼口剧烈抖颤着喷出一股水液。 “啊啊、什么……不行了……要尿了…” 余暮的音调骤然拔高,肌肤绽颤地厉害,因高潮腰胯不自觉往上挺,逼口几乎快要顶到摄像头面前直直贴上去了。 薛谨禾就这样看着她把自己玩到潮喷,一瞬间颅内与她同步高潮,小腹猛抽了几下,鼓囊的睾丸急速收缩了几下,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jiba就这样立在那直生生射了出来。 粘稠的jingye喷溅到屏幕上,画面里被她高潮抽颤的嫩逼覆盖,就像是直接射在了她的逼上,她的逼rou挂着自己的jingye摇摇欲坠,轻颤着可怜兮兮的,像是被自己cao烂了一样。 他脖颈的青筋突突跳,粗声喘息着,毫无射精后的释放感,jiba依旧硬的发疼。 手机那头少女娇软的呻吟声还带着sao颤,薛谨禾胸口烧得不行。 受不了! 他声音哑得可怕,“尿了和喷了都分不清。” “sao不sao?自己玩sao点把自己玩喷了!” 余暮以前受薛谨禾的支配,要么是浅浅含着玩具吞吐,要么是按在阴蒂上高潮,从来不敢这么深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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