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赫莱尔把羔羊按在了台上,羊头对着哥哥的尸体,是脸贴着桌子的姿态,他喜欢这个姿势,压着尼布甲尼撒时对方稍微一动就被硌得难受,挣扎也会因为疼痛减弱,像欲拒还迎。 他低下头咬住羔羊喉咙,像狼撕咬猎物,犬齿刺入皮毛插进血rou,鲜血就此汩汩流出,沾湿白羊的脖颈和人类的唇角。 咸腥的气味,红白分明的因为疼痛和恐惧瑟缩的祭品终于在死前哀叫出声。 赫莱尔抱着它,让它的血持续流入台下的纹路,直到它虚弱地逐渐失去生息体温才放下羔羊。 “哥哥……你醒了吗?” 赫莱尔坐在尸体旁,忍不住看向尼布甲尼撒的脖颈,他也曾咬着哥哥让他在疼痛和死亡的恐惧中求饶,那时被拿捏住要害的旧王已经意识模糊,任他予夺撕咬也没喊出一声。 他想着,人已经身体力行地先摸到了哥哥的脖子,纤细,苍白,因为锁链被解开难得的全露出来,看上去像咬开的果rou。 “我要开动了,哥哥……” 赫莱尔嘴角血迹还在,旧王有洁癖,总为这些小细节厌弃他,这时候就要先下手为强。 他把尼布甲尼撒抱起来,强迫他仰起头露出咽喉,选中想要的位置用牙齿碾磨薄薄的皮,然后咬住它,像在扯一块很有韧劲的rou把它含着叼着,用力留下更重的齿痕。 “……唔!” 他怀里的身体蓦然一震,随即胡乱推拒他。 赫莱尔松开了他,“哥哥……”他笑得很开心,那种不加掩饰的恶意和侵略感让尼布甲尼撒本能地安分下来,他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到了危险……赫莱尔每次这个表情都像要把他弄到死。 他的意识还停留在很久之前的走马灯,他摸了摸自己胸口,伤口不在,只有已经愈合的白色的疤痕。 “你做了什么……” 赫莱尔歪头看他,舔了舔唇边的血:“把哥哥叫回来陪我玩啊。” 平心而论,他这副样子诡异地很平静,但尼布甲尼撒只觉得毛骨悚然,赫莱尔嘴边的血是从哪来的?他摸到自己的脖子,摸出一片红,顿时明白刚才醒过来时脖子上的疼痛和异样是谁干的。 旧王飞速审视了一遍周围,看到了高台上被鲜血然后脖子白色皮毛的羊,那只羔羊的眼睛还睁着,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它凝视他,而他和它一样,是任人撕咬的祭品。 “我的太阳,”新王轻飘飘地跳上了祭台,一把将台上的人按回地面,“死亡的感觉好吗?可惜你又失败了……哥哥,为什么要逃走呢?” 旧王被掐着脖子,无论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赫莱尔的手,它像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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