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永不停歇的乌鸦嘶叫。    眼睛已经被泪水和额头的汗液浸泡得一片朦胧，她看不见伯爵在哪，只能感觉到他的触碰无处不在，从她的脸到脚踝。她躺在床上浑身疲乏不堪，被凶狠蹂躏的rufang和下体已经肿得不像样，却仍有一阵阵酥麻令人羞愧地流遍全身。    “不要。”她说完又哭了。她不知道时间，只知道天仍然没有亮。    路缇洛伯爵轻柔地摸摸她的脑袋，手指插进她湿漉漉的头发里，揪着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    “勇气可嘉。”他说，“现在到这里来跪好。”    每一次她拒绝停下，伯爵都会夸赞她，再更起劲地摆弄她。    最后，除了蝴蝶结，手套和一边吊带袜，只剩下不能蔽体的几片金灿灿的战斗服残布围在诺拉腰上。    至少她仍是魔法少女，没有认输的魔法少女。    直到天终于亮了。晨光照耀到床脚时，魔法少女的变身时间也恰好耗尽了。诺拉身上脏污撕毁的金色裙子刹那间化为亮晶晶的粉尘消散在空气中，她又变得赤身裸体了。    伯爵的下巴蹭着她的肩膀，双手从后边揽着她，在她肚子上缓慢地揉着圈，引起小腹深处轻微的渴望回应他。但诺拉太累了，已经没有力气再感到耻辱。她呻吟着，咽下一声抽噎，抬起软弱的手擦掉眼泪。    “真没想到，你确实比我想的还要”他的呼吸很热，掠过诺拉耳边，“开心点吧，我会遵守承诺给你签字。”    她应该开心。可诺拉却并没有什么实感，只是觉得身体突然轻下来。    这个晚上终于结束了。她坚持下来了。    她应该觉得骄傲吗？但她不能告诉任何人，哪怕是露露和米雅，除非她想被厌憎鄙夷的眼光淹没。    诺拉茫然神游了半天，伯爵已经下了床，对着窗外的晨曦开始穿衣服。    “下一次需要特许证的时候，你可以直接到我这来。”他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    “做梦。”诺拉说，翻身从床上站起来，走到床沿面对他，还踮了踮脚，只为了不受他的俯视，“没有那个必要。我们会一次攻克掉城堡的，等着消息吧！下一次再见的时候，伯爵大人，你就也要对攻克万魔殿的英雄们放尊重点了。”    路缇洛·克莱门斯伯爵，坎泽的领主，低垂着眉毛从她遍布红痕淤青的身体看到她的眼睛，笑意没有改变。    “太棒了。”他说。“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