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拍A片的那些年

擦下面的药(2/2)

痛感就出现了。    我这才知道为啥当时李导演要叫停,多半是看到血丝之后怕我第一次做太久会受伤。    但她虽然即使叫了停,但我和马克毕竟是第一次尝试,而且还都很喜欢,于是在她走后,我们愣是又在床上玩了半个小时,最后我实在是没力气,让马克几下了事。    那晚我俩在酒店里睡到大天亮,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    我俩都不知道这个酒店的退房时间,于是急忙收拾了拿着房卡下去,谁知道前台说,信用卡的主人又续了一晚。    李导演虽然拉我下水了,她知道我不会游泳,但却一直保证我有游泳圈。    谁知第三天的时候,马克给我先打了电话。    “水儿,我是马克。”    他的普通话并不怎么标准,因为他养父母不说普通话,而且也不想要他学普通话,他们觉得华人说普通话会遭遇歧视,所以一直教育马克只能说英文。    但他知道自己的血液里流淌着华人血,而且对自己的亲生父母其实很是好奇,所以他私下里还是默默地看中文电视学习中文。    “我知道。”听到这个名字下面就是一紧。    后来我查了一下我的症状,原来这就叫身体性吸引,身体性吸引只要你一接触他,就能产生那方面的幻想。    “你要见面谈一谈吗?”马克提议着。    我在电话这头点了点头,随即又意识到他看不到,于是开口道:“我把地址发给你,你过来吧。”说完,我又想起了什么,“假如你想要谈久一点儿的话,可以带些换洗衣服,李导演回国了,我一个人在家里。”    下面还疼着,我不想再做。    但我脑子里不想是一回事,我身体到时候会不会做出相反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你还疼吗?”马克犹豫了一会儿,问道,“我们要不然再等等。”    我嗤笑了出来,看来这人一点就通,而且想的都跟我一样。    “你来的路上买点儿擦下体的药吧,我自己没办法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