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宽松长裤,裤脚被布条绑住,脚上是尖头长靴。 这一身皆是为了方便他在宗门内躲藏,虽不喜修行,但为了逃避唠叨,云入尘对于阵法倒是多有研究。 屈膝托住手臂,云入尘自言自语:“怎么会是风惊落?” 宗门大比时他曾见过风惊落一面,神情淡漠,无喜无悲,除了手中的剑,似乎对世间万物都不感兴趣。 这样的她怎么可能将身份玉牌留在桌面,与他结亲? 心念转动,云入尘向山下望去,山风欢快地挑拨他的头发。 “许是弄错了,临近禁地开启,身份玉牌放错了。” 他又躺回去,看着天空闪烁的繁星。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盛连笑道:“我猜也是出了什么意外。” “可是现在风惊落在剑坟内,她不解释之前,你还是老实待在山巅吧。” “知道了。” 通讯挂断,手指沿着玉牌边缘摩擦,许久后自嘲一笑,风惊落怎么可能看上他? 将玉牌放在胸口,云入尘又闭上眼睛,修心还是不到家,竟然升起妄想。 云井和应月柯行踪不定,肆意在各宗穿梭游走。首选以往不对付的宗门,游荡两日终于将所有宗门通知到位。 可怜剑阁弟子,驾驶飞舟也没有追上他们。 回程时,想着那些宗主便秘似的嘴脸,云井依旧乐不可支,得意地拍着大腿。 “我看半年后就是个好日子,只要禁地之行结束,就为他们成婚。” 应月柯以手扶额,“我这眉心总是跳个不停。” 云井凑过来替她揉眉,“都是修行中人,还讲究什么民间说法?” 应月柯同是剑修,年轻时眉目张狂,一身傲气,如今年岁增加才有了几分温柔相。 手指捋着鬓角发丝,眼尾一扬,“还不是入尘不争气,不然怎会让我心生不安?” “到底是我的孩子,若是有良配我岂能不开心?”眉头拧紧,这两日她叹过太多气了。“可风惊落那孩子,哪里是入尘配得上的?” “闹出事来,不过你我二人再丢一次脸。”她满眼疲倦,“可入尘还能失望几次?” “这孩子心思太重,什么都不肯说,总把事情压在心底,强装淡定。” 云井不满,“还不是他自讨苦吃。” “明明天赋不差,偏偏不肯修行,如今这年纪,才筑基中期。” “有天赋的弟子,不到十岁筑基。各宗就能抓出一大把!” 应月柯无奈苦笑,“有些事强求不来,这是入尘的选择。” 怅然抬眸,她的笑容温柔又苦涩。“只希望日后入尘莫要后悔。” “这世道无能之辈才最痛苦。” 抵达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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