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淡粉色。 御夙燎曾经看书上说,坤泽之所以有这样的性征,是为了惹人产生标记的冲动。她一直觉得不大对。和她上过床的坤泽也有十来个了,她看他们的后颈,从来没有任何波动,也没有产生过标记的欲望。 可眼前的淡粉色,就好像是放在饿死鬼面前的饕餮美食。等她稍稍回过神来,她已经舔上了那抹粉色,张嘴咬了上去,吸吮了起来。 她欲让理智回笼,可充斥口腔的雪媚花气味实在过于香甜诱人,宛如罂粟般让她着迷,难以抽身而去。 雪塬初时也是大脑发白,后颈腺体首次被顶尖乾元的信息素渗透,那股陌生而刺激的快感登时席卷了他浑身筋骨,爽得他双腿发软,他几乎是本能地将身躯贴近了自己深爱已久的人,很快,他用残存的意志,使用灵力轻轻地推开了御夙燎。 “主人赎罪。”他不顾剧痛,强行封了自己正在动情的腺体,顶着颤抖不已的身躯,双膝一弯,跪倒在了御夙燎的面前,额头重重地落了地。 御夙燎茫然了许久,后意识到发生什么,她急忙蹲下了身,去扶他,“仲父,你这是干什么?” “本来想用这种方式,告诉主人我的真实性别,未曾想,竟诱得主人失控,微臣有罪。”雪塬不肯抬头。 御夙燎能嗅到他溢出的信息素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血腥味,又感受到手上的身躯在不住地颤抖,如何不知他做了什么事? 她既是难以置信,又是恼火愤怒,“仲父!你何至于此啊?我失控是我自制力不够,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自伤!” “我……应是您的道标,应该考虑周全,实在不该……”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显然是疼痛加重了,御夙燎急忙打断了他,“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扶你去休息。” 坤泽动情时强行封腺体,这伤害不亚于真气倒流,这是会对经脉都造成一定损伤的。 御夙燎完全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做,可她现在没心情去问,扶起了他,见他站立艰难,索性将他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内殿的软榻前,轻轻地放了上去。 “张嘴,吃药!”她从芥子空间取出了最好的疗伤丹,塞到了他的嘴中,怕他平躺碰到伤处,用灵气团支在了他的后颈。 丹药化入了喉咙里,雪塬感觉好受了许多,望向榻边脸色阴沉的御夙燎,他安慰道:“主人,不必担心,这伤……” 御夙燎心情正不爽着,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好了,你闭嘴!都怪我,不该私自取下你的项圈。我问你话,你别开口说,也别动,怕扯到了伤,你直接意念传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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