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的智库还蛮大的,怎么谁都可以进来看看啊。

无法逃离(龙化/龙尾插入/生殖腔)(6/6)

腿抵着生殖腔cao了进去。    “……啊……你!”    他可从没答应对方不cao前面。    太多水了,丰沛的汁水随着撞击柔软臀rou时被撞的飞溅,面对面的姿势让刃很清楚的看到他的性器在对方小腹处顶出凸起,这处甬道很浅,很容易就能顶进更柔软的地方,里面是更柔韧有力的细密吮吸,只是轻轻触碰就能换来龙尊濒死般的颤抖,丹恒哭喘的上不来气,音调都拔高了,尾巴无意识的死死缠着他的手臂,刃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是龙尊的孕囊。这个本应不存在的器官正在给予丹恒这一生都不曾感受过的愉悦与痛苦,刃恶意的往更深内里捅去,那块软rou被cao的肿胀,淋漓的汁水从糜烂红肿的rou缝间不断溢出,他每一步微小的动作对丹恒来说都是濒死一般的高潮,但即使如此,他两都心知肚明这场凌虐般的性事不会停止。    丹恒是不会向他低头的。    心里腾起满足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刃解释不了,丹恒也解释不了,他是饮月,也不是饮月,一个无辜的负罪者永远不能给他答案,丹恒的脖颈很纤细,刃双手很轻松的就环住了,高潮快感和肺部窒息的抽搐混合着,将快感拉到极致,丹恒听的到自己的心跳,听的到血液在耳边流动,随着潮喷,生殖腔的xuerou收缩挤压,刃将一股股jingye送进最深处,将几乎要被他cao到昏迷的龙尊抱在怀里,颤抖着在眼角红痕印下了浅浅地吻。    他掐着丹恒的脖颈手掌缓缓卸力,良久后怀里的青年平静地给了他一个拥抱,带着血腥与情欲的温暖。    刃所背负的时间太过沉重,让灵魂也如同身躯般破烂不堪,如果所有人都不记得了的话,他要怎么办。    他在渴求死亡,也在渴求铭记。    刃贴着丹恒耳边,缓慢地吐出宛如誓言的话语。    “你永远无法逃离我。”    我也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