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果之味

禁果之味11(2/3)

要求只围了浴巾。    你卧室的门半掩着,你能看到床上几乎摆满的东西,那些让你拆包裹仿佛拆盲盒,有的让你面红耳赤忍不住直呼“变态”,有的你闻所未闻,根本不知道要用来干什么。    ---    “四分钟。”见你出来,他看看表,语气和表情都很平静,“多少下?”    “二十……”有种迟到被抓包,被问该写多少字检讨的忐忑。    他指了指床上的一排东西,“自己选一个吧。”你看了看那些木质的、皮质的,长短不一的东西。    多年恃宠而骄,你跟夏以昼说话经常没大没小,现在却怯生生地问:“可以用手吗?”    他不置可否,整理袖口,“用手的话双倍,想好了?”    那就是四十下……    “想好了,哥哥用手好不好。”你特意把“哥哥”叫得软了点。    “好。”他拉着你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对你的浴巾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明明是你在高处,但气定神闲掌握一切的却是他。被人剥开和自己动手的羞耻感完全不同,你脸彻底烧了起来。    他看了看手表,又抬眼看你,“还要多久准备,要给你计加时吗?”    平时从不拖泥带水的猎人小姐磨磨蹭蹭,你觉得自己要把嘴唇咬出血了,只用目光恳求地看他。    他站起身,走到你面前,盯着你的脸把浴巾的结打开,动作慢条斯理,像在拆一件礼物的包装纸。    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方才被裹起来的水汽四散着逃逸,空气都仿佛变得湿润了,骤然下降的温度让你起了小小的鸡皮疙瘩。    他将一个抱枕放到腿上,示意你趴上去。    -    打从你开始练习格斗,翻越障碍、摸爬滚打,跌倒擦伤在所难免。    受伤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夏以昼总是会按着你,给你清理伤口、涂碘酒消毒。    你其实是个很耐痛的人,但伤口细细密密的刺痛的感觉,太难熬了。    一次还不够,伤得狠了点,他就会抓着你每天两次。    棉签蘸着碘酒,在破损的皮肤上滚动。    你会忍不住缩腿,微微扭动,从要紧的牙缝里倒吸凉气、轻轻地喘,时不时地问,“好了吗?快好了吗?可以结束了吗?”    有一次太疼了,躲得力气大了点,喘得狠了点,夏以昼突然很低声地凶了你一句,“别出声,不许动。”    你整个人都镇住了,委屈得不得了,“干嘛凶我,很疼呀。”    他好像才如梦初醒,抱歉地轻了轻嗓子,说不好意思,看着心疼。    现在他依然是亲手带给你疼痛的人,你又开始忍不住地绷紧肌rou,扭动身体。    【心疼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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