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昨晚咬你这了吗?” “你……”段容轩有些呼吸不稳。 “她比较喜欢咬你脖子?喉结?”封仞一边问着,一边看着他脖子上的累累红痕,他目光沉了沉,以他对徐温漾的了解,这绝对是她宣示主权的一种方式,看来那个女人对待自己的所有物,也没有那么温柔。 “真是粗鲁。”封仞情绪不明地哼了一声,不过转念像是想到什么,他的心情又很快由阴转晴,他一边用手揉着段容轩的裤裆,一边笑问:“她昨晚是不是兴奋的厉害?” “她要了你几次?” “那儿…是不是湿透了?” 段容轩猛地用力挣脱了桎梏,因为力道之大胳膊肘还打到了封仞的鼻子,封仞吃痛捂住鼻子,没有第一时间控制住他。 “你…你这个混账!”段容轩红着眼睛怒瞪着他,随后情绪更是有些崩溃一般:“你果然碰她了,你答应过我不碰她的,你…” 封仞捂着鼻子神色狰狞,听他质问也有些火气上涌:“答应你不碰她,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玩物别蹬鼻子上脸了!” 听到他这一番怒吼,段容轩脸色惨白的厉害,他重复了一遍玩物这两个字,突然笑出声:“我是个玩物,你又是什么?你连玩物都算不上!” “六个小时,她和我在一个屋里待了六个小时。”封仞目光阴鸷地看向他,语气悠长故作拖延一般:“然后,她是湿着回家的。” “呵呵呵呵呵…”他捂着脸笑出了声:“这意味着什么你难道不明白吗?是人就都会喜新厌旧,我要是你就老老实实的扮演一个好丈夫的角色别再让她cao心,毕竟,你现在用自杀换她心疼一时,但日子久了,你能保证她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之前的事吗?”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们再也回不去了。” 段容轩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看着封仞的双眼也是目眦欲裂:“她不会的。” “如果你真的对她深信不疑,今天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封仞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段容轩,你从来就没有信任过她,之前是,现在也是,你所谓的爱真是令人发笑。” 段容轩看着封仞嘲讽的神色,身体一阵阵发冷,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反驳的理由。 封仞看着段容轩站在原地被气的一言不发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这一身伤也不那么痛了,他语气颇有些轻快:“往好处想,你已经出轨了,如果她再出轨,你们就是同一种人了,站在统一战线上,这不是好事吗?” 段容轩的手倏地捏紧了手中的东西,一双眼红的滴血,封仞看着他这表情莫名的有点慌:“你别乱来啊,我的人都在外面,你要是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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