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开口说我帮你,却又想起来男孩现在可能会厌恶其他人的肢体触碰。她回答道,“你先等着,我去帮你放温水。” “嗯。” 姜乾再次躺下,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心里暖和起来。 闭上眼,脑海里都是刚刚女警从街角冲出来,看到他时,眼睛里的愧疚和悔意,还有那么多心疼。从认识到现在,他很少见到何曼那般担忧、关心的模样。 姜乾嘴边扯出个自嘲似的弧度。 自己都是差点死过的人了,怎么还在想这种忸怩的事情。 何曼带他去医院检查完,又帮他请了假。这次她都没有过问他什么时候想回去上学,而是直接告诉他她的决定:五天,一天也不能少,但可以多。 姜乾心说自己伤其实没那么重,也没那么脆弱。其实以前他还是个混混的时候,互殴、带头挑事从来也少不了他,更没少受过伤。 但他心里仍然因为她担忧关怀的神情而泛出丝丝甜蜜来。 再者,他确实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伤痕不少,修养几天也是在理的。 何曼在家陪了他两天,然后在第三天带他去做笔录。张勇自告奋勇,被何曼冷冷看了一眼。 他摊摊手,“行,你去审,行了吧。” 何曼哼一声,对着姜乾勾勾手指,“来吧,审讯你。” 还是那个屋子。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屋子。 只不过这次姜乾是自由的,何曼也没有带那劳什子警棍。 关心着少年的感受,她甚至为一些问题重新组织了语言——她竭力避免着过分直白的字眼,例如强jian/猥亵/yinjing。 姜乾看出来她的措辞有些小心,不在乎地笑笑,“警官,你随意一点问吧。” “………” 何曼深深看他一眼,便毫不顾忌地用起那些词,姜乾也只是稍皱了皱眉,但回答得很顺畅。 姜乾这几天被关爱得舒服,伤都好转了许多,说起那件事已经不再恐惧或恶心。 他倒是无所谓,反而坐在对面的女警眉头越皱越深,到最后拿着笔的手开始烦躁地敲起桌面。 虽然说这并不能算是她的错,可她到底是疏忽了他的安全的问题,还让他受了伤。医院的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其实并不严重,但她还是很愧疚。 少年本该在学校里好好学习,在新环境里适应然后生活一步一步变好的。 是她的疏忽,她的大意。 何曼叹口气。 “这些口供够了,之后如果有要确认的部分,我会再问你。” 她坐直,戴上警帽,停止录音。 “走吧,我去交一下报告整理,你去车上等我。” 何曼为他开门。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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