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太疼了……” 女警侧眼,“那还不趴上来?” 他像只被驯怕了的幼兽,听话地照做,甚至撅起屁股。 他也分不清了,这究竟是已经养成的习惯,还是他为了减轻之后的痛苦而做出的妥协。 他自当说服自己,这是妥协而非习惯,更不是服从或一丝一毫的喜欢。 “继续讲,等你说清楚我就停。” 何曼用大手捏了把少年柔软的臀rou,“听明白了?” “明白……” “知道错了?” 她大手挥下,臀rou清脆的一声响表明这场惩罚的压轴。 “啊!知道、呜、我不该……不该和她走得太近……啊!…耽误学习、让、让班主任和你都……啊!啊!…担心……” 姜乾抽噎个不停。 或许这次是真打得重了。何曼暗忖着,稍放轻力度, “那之后,怎么做。” “我…我主动和生物老师说,让他帮……啊!好痛……呜呜、帮我换实验组…向班主任…道歉…啊!我还……应该和李、李然说清楚…呜呜、早恋是错的……啊!呜呜嗯…我错了我错了……别打…啊!疼啊呜呜……” 少年屁股红得漂亮,像桃子熟透了,渗出可口的汁水。 “还缺了一个人。” 何曼停手,安抚般摸摸他的头发,“好好想想。” “我……缺了谁?我……” 女警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嗯,你说呢?小屁孩。” 她已经大概猜到少年这次犯错的原因。他想证明的东西,大概和那次梦遗,和每一次被她责打时下身肆虐流淌的yin液有关。 这很正常。被驯化是一个过程。她可以容忍他疑惑,困恼,犯错。但不可以是叛逆,违背,撒谎。 所以她不再追究他的动机,而只让他好好认错、说清楚他该怎么做。 只要他并不是真的早恋,能及时和对方撇清关系,就可以。 她轻轻揉揉他微卷的头发,“好好想想。” 少年的呼吸渐渐平稳,扭头露出满是泪痕的小脸。杂乱的刘海让他看上去更加狼狈,他叹口气彻底放松瘫软在她腿上, “缺了你,是吗?我应该……道歉、并谢谢警察的教导。这样,你满意了?“ “语气?” 她皱眉,警示性捏着他的臀rou。 姜乾轻呼一声,连忙放低姿态, “我是说……警官,我知道错了。谢谢你教导我,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对不起……” 他的进步出乎意料。或许本就是成长期的年纪,更容易被驯服。就像是还未定型的陶泥,用模具死死框住,他便只得成为她想要的形状。 何曼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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