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湿润的唇包裹住敏感的顶端,接二连三的快感对一个小处男来说实在太过刺激。 穹咬着唇抬头望天,却只能看见金色的吊灯与奢华的天花板,胯下的热情舔舐根本无法忽视。 视线开始涣散,口中的呻吟也控制不住地滑了出来,身体变得快要不属于自己,到底要怎么样砂金才会松口? 无敌的丹恒老师能帮他想想办法吗,可是丹恒好像也在受难中…… “丹……”一旦想起到这个名字,意识便明朗了几分。朝思暮想的力量像是起了心灵感应,风衣口袋中响起了那个人的专属铃声。 不是错觉。穹睁了睁眼,蓄积在眼眶的水雾化作泪滴落下。被欲望冲刷四肢百骸的躯体依然发软,但穹还是颤颤巍巍地伸手摸口袋里的终端。 砂金却先他一步拿到了终端,连看都没看就按下关机丢在了一旁。 旋律戛然而止,只剩下暧昧难明的水声。 “嗯……”许是舔久了舌根发麻,砂金的声音有些哑,“这么着急找列车那位?” 砂金笑得很像诡计多端的狐狸,一边抵住穹的身体不让他看终端,一边低下头容纳了少年的全部。 口腔的容量超过了应有的极限,偏长的分身便压住了喉咙。本不该用于这种途径的器官理所当然地发出警报,生理反应促使他不可控地干呕起来,可空空如也的胃袋已绞不出任何事物,他只能急促地收缩着喉口,压榨起早就濒临极限的分身。 “呜、嗯……啊……!”感官最丰富的前端被狠狠挤压,穹抓紧了砂金的发尾,全部射在了他的嘴里。 温热的涌流塞满了口中的间隙,砂金没有抵抗,顺服地接纳了他的体液,一点一点地咽了下去。 穹终于能将分身从砂金口中抽出。 二人都一言未发地喘着气,明明是不同的处境,极端的快乐反而让穹都差点忘记了呼吸。 少年开始调整自己的节奏,去看对面的人。 砂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嘴边流下没有喝完的白浊。他眼尾泛红,身上的浴袍乱得盖不住大片肌肤,却只是擦了下嘴又匆匆去解自己的浴袍。 穹握住了他解衣的手,随后捧着砂金的脸亲了上去,手指摩挲着耳边被汗水浸湿的金发。 说是“亲”会有些偏移,准确来说倒更像是“舔”。砂金拍了拍穹的肩膀,想和他说自己刚刚舔过他的,穹却完全没有理会。 少年炽热的唇舌扫过他口腔的每一处,与他的舌交缠了起来,原本躁动不已的心居然慢慢平复了下来,全身仿佛都要融化在这片温暖中。 但他的吻技和自己一样烂,只是持续了十多秒就放开了自己。 灰发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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