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说的“公寓”和对面的豪华别墅实在搭不上边。巨大的落地面积与各种叫不上名字但一看就很有钱的装饰和总是打扮得花里胡哨的房主十分相配。 不过见多识广的无名客在什么时候都不能丢了场子,穹连忙收起自己的羡慕表情,掏出砂金给的凭证就要往门上按,门却先一步开了。 砂金的家实在是大得离谱,就算进了大门也要再走好几分钟才到房门,这次依然是没等他做出任何动作就开了门。 这一路来得过于顺畅,但砂金本人却到现在都没有吭个声。穹只能警惕起来,免得做了深入虎xue无力反抗的小老鼠。 观察环境也是知己知彼的一环,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整间屋子,却察觉到一丝怪异:明明外表修饰得富丽堂皇,张扬得恨不得把“我很有钱”写在墙壁上,房屋的内部却空得可怕,除了茶几沙发等必备家具几乎没什么人生活的气息。 一楼是如此,二楼三楼四楼也是这样,空落落的房间回荡着水声,源头似乎是二楼传来的。 穹咽了下口水,感觉这种情形可以做个恐怖游戏出来,可怕的是他现在就是其中的玩家,还是只有一条命的那种。 少年在心里给自己鼓劲,摸索着上了二楼,才发现那间发出声音的房亮着灯,门也大敞着。 穹走了进去,才听清是哗啦啦的水声,浴室门上的磨砂玻璃透着光,映照出模糊纤瘦的人影。 明明叫自己过来的人是他,现在自己老实过来了,这人又去洗澡,这是搞什么鬼? 穹百思不得其解,干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柔软舒适的沙发和列车的质量有得一拼。加上一整天的风波不断,只是稍微待上一会,困意就止不住地往上涌。 就在他与瞌睡虫作斗争的时候,带着点调笑的声音直接将他的睡意搅了个干净。 “朋友,你还真是不客气啊。” 睁开眼,砂金身穿浴袍,看起来是刚刚洗完的样子。头发还有部分没有吹干,湿漉漉地黏在脸上,没扣好的前两颗扣子露出了半片胸膛,水珠正一滴滴地往下落。 灰发少年嗖地直起身,想问砂金为什么不擦干净身体再出来,但三分之二的直觉加上三分之一不是所有人都有丹恒帮忙洗完澡后帮忙擦水的自觉让他还是放弃了这个问题。 “明明是你把人叫过来却在那洗澡的。”穹先发制人。 砂金似乎是被穹聪明的脑袋瓜震惊到,噗嗤地笑了声,径直向他那边走去。 “是我不好,让你久等了。”砂金精致的脸上出现几分似是而非的愧意,毫不客气地坐到了他的身边。 穹有些不适应,往旁边挪了一下,砂金也跟着挪了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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