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得几乎要烧灼起来,甚至偶尔会落在湿润的逼心和微微露出的yinchun缝隙,就像锐利的刀尖用锋芒舔舐划过一般,带来炸裂的快感 即便是许沫拼命踮脚挪腾着也躲不开这样的残酷折磨,她终于崩溃地哭叫着恳求道,“呜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 在痛苦和酥爽之间快速转换的神经超负荷运载,仅凭着抽打到达高潮顶峰的那一瞬间,许沫好似在耳边听到了什么东西绷断碎裂的声音,她真的要被玩坏掉了…疼死了…可是太刺激了又好爽 “知道错了吗?” 许沫听到问讯声有些屈辱又惧怕地点点头,她敷衍地哼哼两声 “说出来”,肩膀之前被踩踏的乌青混杂着鞭痕的伤处被狠狠按下凹陷进皮肤里 许沫倒吸了一大口凉气,赶忙乖顺地答道,“sao母狗知道错了…唔唔唔饶了我吧” 对痛处火上浇油加以蹂躏的手指终于缓缓撤离开来,头顶的发丝被卢瑟抚弄平整,他掬起一捧托在她的腮边轻揉 “现在,神明也终究臣服于我了” 许沫听着他愉悦的音调不甘心地反驳道,“我不过是一个伪神,一个失败品,你可是我的造物主,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她的嗓音中含着隐约的嘲讽意味,并且越说越起劲到根本停不下来,“你就是嫉妒超人,但你难道还妄想利用我去打败他吗?” “我嫉妒他?我嫉妒他什么?” “你嫉妒他的一切,他的力量,他的来历,他受万人敬仰,甚至他在收养之后的家庭极受宠爱”,许沫忍受着骤然收紧的手掌牵引着面皮的疼,“这些他都有,你却没有,你没有完美的出身,你没有不可匹敌的力量,你不受到他人的喜爱和尊敬,你甚至没有爱,你这个可怜虫!” 看着对方紧缩到极点的瞳仁和一脸被戳中后死灰般的沉寂,许沫略微顿了顿,糟糕,好像说的太过分了,算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破不立,成败在此一举,能不能有机会逃走就看现在了 “谁告诉的你这些?” 卢瑟低哑黯沉的腔调显得他整个人愈发阴森,许沫在他的掌心中瑟缩了一下,“这与你无关,亏得你还自诩人类至上主义者,看看你做下的那些事,你居然搞人体实验,是谁赋予你的权力,参议院还是州政府?我真替你感到羞愧!” “为了伟大的胜利,适当的牺牲是很有必要的”,卢瑟淡淡地抽回手,一脸坚决地顽固,“更何况我清扫掉的不过是一些垃圾而已” 没救了,许沫闭了闭眼,放弃治疗吧,“除非你把我关到死,否则我一定要阻止你!” “关于有一点,你说错了”,卢瑟从她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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