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夫堡监狱里都是实打实的刑罚,狱卒很喜欢听犯人们的惨叫和求饶声,所以极少会有塞嘴的需要,个别的情况下也只用散发着陈腐气息的破布随便往里堵,最多引出几声难听的干呕而已。 过去的经历这会儿根本派不上用场,英灵含着口球直发愣,唇角被皮革制的束带勒得无法闭合,没过几秒涎水就顺着道具上的孔洞向外涌,亮晶晶地染湿了嘴唇,顿时让原本有些浅淡的色泽变得鲜活起来。 不过那感觉对于他而言,实在是过于难堪,简直就像只失去自由的马匹,不仅得接受禁锢和鞭子的抽打,还咬着口嚼感受到彻底被人支配的屈辱。 ——这真的是治疗吗? “真的是为您量身定制的治疗方案哦。”黑川介毫不心虚的甩出一鞭,正中岩窟王勃起流水的性器,力道不大,却因为作用于过分敏感的地方而带出一声好听的闷哼。 比起刚才的抽打,他现在才是用上了真功夫,鞭梢就像灵巧的手指一样敲击着硬挺的rou柱,从根部细细密密的扫过,带去微疼又痒的双重刺激,如同注射充满情欲的毒液般使它更加坚挺,在半空中摇晃着滴落yin乱的前液。 那性器明显没被好好使用过几次,与主人有着相同的白皙色调,只是此刻被玩弄的整根发红,鼓起一道道细小又不失美感的棱,看上去肿胀不已,顶着憋成rou红色的guitou苦苦等待释放那一刻的到来。 “唔、呼唔——”俊美的伯爵垂着头,利用前额的长发挡住双眼,仿佛这样就可以不被男人发现自己内心的震颤与恐慌。 他的身体已经违抗了意志,在本该痛苦难忍的鞭打中,正一步步走向快意的巅峰,试图证明一个可怕的结论——他会从凌虐里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没错,就是过去记忆中最为不齿的环节,被狱卒当成牲口一样虐打……虽然医生的手法要温柔太多,对他来说,也并无区别,同样是没有躲闪余地的酷刑。 总而言之,他像个变态一样,挨着打还能不知羞耻的勃起,带着一身艳丽的红痕在刑架上颤抖,摆出一副受难的模样屈从于欲望。 现在的他,到底是岩窟王还是以前那个埃德蒙·唐泰斯?竟是有些分不清了。 “埃德蒙先生,这样没什么不好的。”再一次看透他内心的男人(魔鬼)轻笑着宽慰道:“您身上的痕迹是来源于快乐,非常的富有魅力,为什么不去欣赏并且享受它们的存在呢?” 说着话的同时,对方又“啪”地赏了他性器系带部位一鞭子,抽的小腹猛地颤抖几下,guitou产出一连串晶莹的水液,粘稠的向下坠落,在地面上砸出细小的声音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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