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一振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可一切又顺理成章的发展着,变成了如今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虽然作为刀剑的本性让他不介意被主殿摆弄,甚至应该感到高兴,可化作人形后做这种事却有点说不出的旖旎意味…… 他开始害羞和无措,支支吾吾地开口道:“主殿,这样好像……唔、唔?” 话没说完,一只笔杆就横在了牙关当中,他下意识咬住、没有让它掉下去,可这样就没办法再继续说话,他有些为难地眨了眨眼,不知该如何是好。 像是没有发现他的窘迫,黑川介又递过去两根笔,淡定地指挥道:“再张开点咬住这两根,刚才的也别弄掉了,乖,保持住不要动。” 三支笔按照从粗到细的顺序排列,横着叼住正好把嘴角撑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和一点柔软的红舌,让他看上去就像是只咬住骨头等待指令的小狗——当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他的脸不自觉地红起来,裸露的身体也微微紧绷着。 也许这么想不太好,但他觉得自己的主殿好像有点恶趣味…… 才窥得冰山一角的太刀越发紧张,而身后的男人却十分从容地打开了一盒水粉颜料,用羊毛制的笔尖在里面沾了沾,随后在他的颈边落下第一道痕迹。 那触觉微凉微痒,仿佛一颗种子在土地里扎根,不疾不徐的舒展着自己的脉络。他的感官被充分调动起来,能在头脑中清晰的勾画出后背上的图案——柔软的藤蔓卷住了自己的脖颈,又顺着脊椎向下游走,在肩胛、肋骨、腰侧缓缓舒展开来,美得十分具有侵略性。 男人的动作流畅娴熟,不出五分钟便绘制完成,接着从他嘴里换了支笔出来,又拿回之前交给他的红色水粉,转身回到抽屉旁再次取出小刀,在自己的指尖割了一道,挤出几滴血溶进颜料里,然后重新走到付丧神的身后站定。 也许是找回了作为刀剑时被摆弄的感觉,一期一振明显放松了许多,原本绷直的身体软下来,安静地等待着画笔继续落下。他笑了笑,抱着试验的心态开始用染了“加料”水粉的笔尖在藤蔓上添加盛开的花朵。 “……呃?” 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到了一样,太刀的喉间蹦出一个单音,头也跟着小幅度晃了晃,似乎想回头看看他手里拿的还是不是笔。他没理会这种小动作,手很稳地描绘着层层叠叠的花瓣,眨眼间就画好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红玫瑰。青年的身体并非单薄死板的白纸,而是拥有起伏有度的流畅线条、又微微泛着健康的蜜色,所以更能突显出画作的鲜活度,让人看着隐约觉得那花好似真的活过来了一样。 ——感觉……不太像是错觉。 他一边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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