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降到了最低限度,全然无法凝聚起来带他逃离愈烧愈烈的性爱领域了。 呼吸变得困难无比,肺部因为缺少氧气蔓延开丝丝缕缕的灼热痛感,连口腔分泌的涎水都被床单吸走,使得里面越来越干渴难耐,令他下意识松开了嘴里紧咬着的东西,终是在高潮猛烈袭来的当口发出了沙哑的喘息与呻吟。 “唔、呼嗯——里面又要……” “又要用屁股尿了,对吧?” 知道他说不出什么sao话来,满肚子坏水的老司机偏要用错误的提问来引起他的注意,迫使满脑子正经思维的男人本能反驳着自己的言论,无形之中说出了非常直白yin荡的话语。 “不是、尿、哈啊、是被你顶得出水了、呼、呼唔……” 其实放在往日里,就算社长大人再怎么想纠正他的不当发言,也不可能使用太过赤裸的、比如说“出水”或者“高潮”一类的词汇,而是绞尽脑汁想出更加委婉的说法来解释。可放在脑浆都在咕嘟咕嘟沸腾的情热时刻,哪里还有思考的空间,喉咙里面藏着的声音不由自主便泄露了一床。 “屁股、里面稍微有点热得、太厉害了……要去、去了呼唔——!!!” 话音未落,被cao出啪啪rou响的发红rou臀便剧烈地颤抖起来,不再需要上方人挺腰猛插便自发地前后摇摆着,仿佛是反过来taonong着深入肠道的大jiba一样,连红肿外翻的rouxue褶皱都跟着卷了回去,足以见得里面的吸力有多强。 连黑川介都得强忍着不停窜上鼠蹊部敲打着精关的、成倍膨胀的快感才没有当场射出来,一时间也不知是报复还是欺负人的恶劣心思作祟,竟强行破开了媚rou的纠缠向后抽动,在身下男人由于rou道高潮的痉挛间隙里持续cao弄紧缩着的内壁,一次又一次加重泛滥开来的yuhuo浪潮,用刺激到有些尖锐的快意打碎最后一丝理智之弦,令这古板到不能再古板的性格都随着侵犯变成黏糊糊的形状,逼着人哽咽求饶,答应自己提出的一切过格要求。 “呃呜、不能这种、太深了、里面不行了……” “那要换成谕吉的sao逼来代替它挨cao吗?林太郎说过了吧,sao逼才是用来吃jiba的地方呢!”在床上说脏话绝对是助长气氛的最佳辅助,只是他考虑到社长大人的承受能力,每次都“很体贴”地等到人彻底昏了头由着自己摆布的时刻才会如此直接,还故意一遍遍地询问道:“要换吗?后面的小roudong好像不太行了呢,会被我插坏吧?” “换、呼嗯、换成……唔!里面真的不行了,磨得、要起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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