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第一次接受了膀胱管控调教之后,逐渐适应如此方式的黑发青年便再没有令数值升高到这般地步——毕竟饲主可是很不喜欢他藏着掖着,不肯说出实情的样子,如果因此弄坏身体就更是得不偿失了。 所以这还是他第二次失禁得如此厉害,只觉得胀满的小腹里好像储存着源源不断的水液,从激动张开的马眼处一股接一股地向外喷发,为他带去不间断的排泄快意,甚至产生了灵魂都要跟着一起飘走的恍惚感。 “呼呜、好舒服……” 他非但没有松开口中含着的巨物,反倒像是想让对方感受到同等的快乐似的,本能晃动着柔软的舌尖,继续挑逗粗硬的茎身,然后眯起眼发出了充满幸福的喟叹:“一直在、咕嗯、流个不停,没办法停下来……” 与常人的羞耻点不同,外加被调教过太多次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身具流浪猫气质的青年完全不介意被面前的男人观赏着自己尿湿了裤子的模样,还忍不住用手指抓住近在咫尺的裤脚,按照以往的习惯继续咪呜咪呜地求欢。 “还想要、呼、被踩一踩,想射出来……” 可他一时却忘了,眼下的屋内并非只有他和黑川介两人,还有同样被cao到了高潮的另外一个“自己”,此刻正将他的姿态一览无余地收入眼帘当中。 哪怕绝顶了太多次开始昏头涨脑起来,可黑发少年仍被那种堪称卑微的抖M模样搞到当场打了个冷颤,恨不得一脚踹中跟自己容貌相似的脸,来制止过多的羞耻联想。 ——那种举动……比普通的变态过分得多了! 若不是平行同为体的身份无法否认,估计他一早就将对方当成垃圾来处理,根本不会像现在一样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境,又想争宠又没办法彻底放开本性,还得体验着前所未有的精神攻击。 最可恨地是,令一切演变至此的始作俑者明知道他有多不愿面对现实,却总是抓准时机故意提醒道:“太宰君刚刚喷了不少,都弄到阿治的身上了呢——” “那还不是、因为你……” 要不是潮吹之后脱力感相当严重,他真想再用对方的锁骨磨磨牙来泄愤,而现在只能发出软绵绵仿若撒娇一般的声音,继续气吁吁地抱怨着:“到底是多恶劣的、呼、家伙才能做出这种事啊,真令人讨厌呢……” “讨厌?明明很喜欢吧,你什么时候才能坦诚一点呢?”接受言语攻击的男人觉得不痛不痒,很显然已经适应了他口不对心的作态,这会儿干脆将矛盾点抛出去,制造着新一轮的羞耻玩法。 “不如让阿治来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呼唔……?” 被点到名字的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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