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独占这份温暖的心思,是否太过贪婪了呢?但纵使如此,却也没办法停下自己的欲念…… 他缓缓对上男人的视线,不复刚刚一般展露虚假的演技,而是无比真诚和谨慎地低语道:“可以吗?拜托你了。” “真拿你没办法啊。” 眼见流浪猫重新变回不敢奢求幸福的本相,黑川介自然不再随意逗弄他敏感易碎的内心,而是走过去摸了摸他缠绕着绷带的脑袋,哄小孩一般轻柔回应道:“我就把这个要求当成太宰难得说出口的撒娇吧。既然如此,便绝没有拒绝的可能性啊。” “这怎么能算是撒娇啊……” 他忍不住小声反驳,结果身体却很诚实地顺着对方的力度靠过去,闭起眼感受此刻的静谧。 内心里起伏不定的波澜就被这样轻而易举地抚平,继而变成了温暖和酸涩的情绪,如同缱绻的海浪一般轻柔地拍打着内心的防线,令他不禁产生了一种自己想要停留很久、很久、很久的念头。 只可惜那仅仅是不切实际的奢望。 逐渐走向破灭和残酷结局的感觉,就如同悬在空中摇摇欲坠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般,令人时时刻刻畏惧着,却依然惊叹于它的华美壮丽,舍不得挪开眼睛。 ——如果时间能就此凝固停摆就好了。 若不是他的身上还压着重担,暂时没办法迎接死亡,恐怕在这一刻,他早就像过去的自己一样,想要用自杀来截停这一刻,阻碍它继续延伸的可能性。 好害怕…… “太宰,你在发抖啊……” 察觉到他又陷入了自我编织的可怕梦魇,黑川介俯下身,同时用手掌压住他的后脑,使得两人几乎处于脸贴脸的状态中,然后呼出远比他要炙热许多的吐息:“要来接吻吗?无论多少次都可以哦。” “……嗯。” 大约是连“想要”二字都会觉得沉重到难以启齿的程度,他强忍着牙关的颤抖,仰起脸去迎合对方的索取。 不,或许冠以安抚一词才更加恰当。 因为他的不安已经无法掩盖,所以男人在亲吻着他的嘴唇时,就像是在触碰着一件易碎品,并没有释放自身的攻击性。 不知是借此获得了勇气,还是担心对方没办法在自己的身上得到满足,他强撑着主动索取时带来的羞耻感,一边抬手环住眼前人的脖颈,一边哆哆嗦嗦地解开衬衫扣子,献祭一般露出了圆润白皙的肩头和小半边的胸膛,在接吻的空隙里低喘着要求道:“可以再、亲亲别的地方吗?想要留下吻痕,或者、咬痕也没关系,只要是黑川君的痕迹就可以……” “你知不知道自己正在煽动我做出很危险的事情?”虽然自认为耐心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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