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上去,蹲下来。 霍无渡啧了声,“行了,没多大点事,你担心什么?” 虽然透露着丝丝不耐烦,但是语气好像有点柔。 左进看他:“渡哥。” “行了,关心我还不如先说说上边的那些人呢?” 左进单膝蹲在那里,手支撑在地上,“留了活口,全都带到堂子里去了。” 霍无渡嘴角勾起,手伸出时,左进自动送出胳膊,扶着渡哥起身。 霍无渡起来时视线放在了阿禧身上,看着她对面站了个森北。 森北笑着与阿禧说:“妹仔,又见面了哈。” 阿禧不回答他,因为不喜欢他。 森北还在继续说:“要不要我带你上去啊?” 想了想,她自己靠一条绳子往上爬的话……应该爬不上去。 在她犹豫的时候,森北嘴角笑意更甚,可就在他要得逞的时候,侧腰处挨了一脚。 正要回头骂时,他对上了脸色不太好的老大。 霍无渡看了他一眼就将视线放在阿禧身上,他伤口处还在向外流血,左进急忙拿来纱布捂住他的伤口,但他不明白渡哥伤得这么重了,怎就还去踢人呢。 霍无渡随手从左进手中拿过纱布自己捂着,瘸着个腿向前了一步,看阿禧,“把绳子绑在腰上,上面的人会拉你上去。” 阿禧听他话,顺着他的视线看洞外的绳子。 她自己绑的,绳子在腰间绕了一圈又一圈,但到底是女孩子,力气小,系得不是很紧。 霍无渡右手无力,犹豫片刻还是看了左进一眼,后者怔了一瞬就懂了。 左进替阿禧将绳子系紧,很有分寸的,不去触碰到小姑娘,他觉得小姑娘估计是害怕他,才会在他到她身边时下意识一僵。 确实是,阿禧怕他。 阿禧在上去的时候,看到小舅舅左手握住绳子,绳子在他手腕上绕了两圈,像是绕相机绳子那样,防止掉下去。 阿禧在上去时,看着刚刚递给霍无渡的那些珠子,那些珠子是由左进用包装着拿上来的。 左进收到阿禧的视线,问她:“渡哥的念珠是你弄坏的?” 听起来,他的声音好冷,还带着生气的意味。 阿禧身体僵了一下,有些怕,点了点头。但还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句:“这念珠对他来说有什么意义吗?” 左进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句:“这是渡哥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一件遗物。”是渡哥用来支撑他自己报仇并活下去的信念。 后面那句他没说,他知道霍无渡的这些事情是不该让别人知道的。 阿禧僵在了那里。又想起小舅舅和妈咪是同父异母的姐弟。 就在所有人都上来的时候,阿禧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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