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生活的老禽民而言,信仰万物有灵,捕捉之后,常会神神叨叨念诵,以此当作祭奠。
做完了这一切后,老赵头也忍不住地咧嘴,满意点头,随后和赵玉对视一眼,看向了白老二。
白云楼动作如出一辙,迅速把灰雁塞进自家鸟篓,察觉到了目光,才道:“赵大爷,你看……”
按照禽民规矩,谁先射到,猎物归谁,他可没赚便宜。
赵玉凑着小脑袋,双手背在身后,好奇往白云楼的鸟篓瞧了一眼,笑道:“白哥射艺,精进了很多呢!
比我还要厉害!”
和白云楼念书不同,赵玉这一两年,一直跟着爷爷来雾泽里,养家糊口,学着弋猎,俨然是半个老禽民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赵玉父母早亡,奶奶又是常年卧病在床,一家三口,还要全赖这爷孙俩。
“一般,一般。”白云楼谦逊一句,又吹捧道:“和赵大爷相比,还差远呢!”
赵玉盯着白哥,眼眸流露出来诧异神采。
寒暄两句,双方没有逗留,临别之前,老赵头郑重提醒道:“云楼,最近别往界牌山原那边去。”
雾泽附近百姓,对常踏足的地方,多少会起一个名字,以示标注,界牌山原,是在西南方向较深处的位置。
白云楼一愣,“发生什么事了?”
老赵头叹口气,从腰间的麻绳取下一杆旱烟,点上抽了一口,“前儿那里死了个人,可能是头猛禽出没,厉害得紧。
不过郭兴旺那老小子已经知道了,应该不用几天,就能处理好了。”
雾泽里的猛禽,多数也就猎猎鸟了,但也不能排除,一些猛禽凶悍无比,连人也在其食谱上。
最出名的,要数斑头角鹰,体长可达一米四五,数年之前,白云楼还小,北穷县附近的雾泽,有只角鹰肆虐,连杀多人,最后是位修士出手,才铲除掉。
那应该都能称作妖了。
白云楼点点头,“谢赵大爷提醒,我记得了,最近不会去界牌山原了。”
赵玉瞧着白云楼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了浓雾当中,眨了眨大眼睛,侧头说道:
“爷爷,白哥不一样了哎,不仅仅是弋射箭术进步不小,说话也更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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