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铁道】【mob星期日/all星期日】荆棘鸟

你的名字对我有何意义(5/6)

在唇边牵出银丝。他不由得手指下力,摩挲了几遭,叫它们显出更深艳的红来。    星期日抬眼和他对视了一刻,旋又闭上。那根被他反复舔吻的阳物仍然在他眼前挺立着,鼻端萦绕着那种他十足讨厌却已被迫习惯的腥膻气味。他微微伸出舌尖,睫羽颤动,那是一种十足yin荡的姿态,勾着人要把他玷污彻底,最好让他的发梢、长睫和下巴都挂上稠白的体液。歌斐木是喜欢他这张脸,尤其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那种格外幼嫩的皮肤触感和圆润纯澈的双眼似乎总能勾动养父某种潜藏的欲望。在家里时他常被歌斐木抱在膝上。歌斐木的身体很凉,长而枯瘦的手指像蛇的信子,不时扫进他丝绸睡袍敞开的领口和缀着木耳边的下摆。他瘦窄的腰被歌斐木的大手掐着,两条细嫩的腿垂在养父腿间,怎么也触不到地。男人从他耳后敏感的敏感带舔到锁骨,在颈间生白的皮肤上印下深红的吻痕,他喜欢他的腿,总在上面又捏又掐,最后伸手紧紧握着他的脚踝,几乎要把骨头捏断。小星期日在他怀里战栗,害怕他真的折断自己的腿脚,叫自己变成一个残废的玩物,却不敢呼痛求救。    歌斐木于是发现,那战栗比rou欲的满足更要让他兴奋。    歌斐木没有射在他脸上。那张漂亮的脸分明摆出了承受的姿态,这种邀请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可歌斐木偏偏不是。    司铎日渐成熟的端丽让他兴致索然,即使它对于其他人来说无异于一剂甜美的毒药。他的小小宁芙不再甘心在音乐盒里日日起舞,终有一日要和他并肩而立,或者刺穿他的心脏,用他曾经熟悉的眼神看着他的尸首。    “躺下,我要用你的腿。”他冷冷地说。    少年一颤,并没有反抗,侧躺回榻上,自己把白麻的袍摆卷到下腹,顺从地屈起腿。那双腿上的淤痕已消去大半,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素白得晃眼,一双小腿匀称笔直,只在大腿根上还有些软rou。歌斐木的性器塞进他的腿缝,全不管他动情的花xue和yinjing,只一味地耸动着,发泄着对曾经那个乖巧听话的孩子的欲望,灼热得要把他烫坏。他把自己蜷缩起来,像个初生的孩子,腰间那双深色的羽翼也紧贴腰腹,死死地收着。他看着高处那扇圣子受诫的彩窗,一颗忍耐已久的泪终于得到主人允许而落下,滚进发丝,立刻消失不见。    大主教硬挺的yinjing频频磨过司铎的yinchun,柱头有时顶进xue口,或者蹭过要命的蒂核,却始终没有插入,最后满沾了湿黏的清液,释放在他腿间和下腹的三角区,积起一小滩浊白的液体。司铎让无法满足的情欲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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