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不咸不淡,他从善如流:“好的,烛涯小姐。” “乖。”烛涯忍不住笑起来,对于他的识相很是满意,低头在他薄薄的唇瓣上吻着,“既然你醒来了,那我还是公事公办地问一句罢。我对你的身体很满意,你愿意将它献给我吗?” “我不愿意。” 烛涯沉默,眼神里隐约有些杀气溢出。 “如果这样做是为了报复凌琅,这对我来说很不公平。”凌策的嗓音很平静,他的手指将凌乱的衣裳解开,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看着面前目光略有锋芒的女人,“烛涯小姐,我想,你应该真心换真心。” “你换不了不存在的东西。”烛涯捏着他的下巴,微微垂眸,笑,“好了,闲聊时间该结束了。” “唔……” “醒了倒是便宜行事,还是有些用处的。” 她将毛巾团成团塞在他口中,扣着他的双手,用二指粗细的麻绳打了个死结,抱着他挂在天花板露出的钩子上,脚尖离地半寸高,悬空的姿势看起来像是挂在风中摇摆的一块腊rou。 衣裳他自己脱了,烛涯将他下半身也给去了遮羞布,整个人赤条条的裸露着,胯间止不住地淌水。 “凌策先生。”她仰头探究地看着他,仿若那个捡到金斧头和银斧头的河神,“你是愿意被假阳具破处呢?还是愿意被我破处呢?” “……唔,呜呜!” “听不懂,算了。” 烛涯放弃了和毛巾堵嘴的人争论,她将他修长的双腿往两边掰开到最大,几乎快要掰成平角的双腿敞开着,她不知用了什么,竟然就这样定住了双腿,他无论如何施力,都无法让自己的腿动弹分毫。 私处被人强行打开,赤裸又yin靡的地方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扇了几下,嫩rou迅速红肿起来,他腿心绷紧,被打得阵阵抽缩。 双指戏弄着红肿yinchun中探头的熟果,柔嫩的蕊被指腹肆意捏揉拉扯,未经人事的地方哪有这般刺激过?xuerou挛缩着搐动,yin水被媚rou挤压而出,淅淅沥沥的yin水喷了她满手。 “古有名器,触之则水流,探之如舌吮,层峦叠嶂不见底,梅含其蕊羞欲放。”烛涯低笑着揉了揉那敏感的xue,在他尚未来得及说话时,将四指并拢,插入了那逼仄紧致的幽xue之中,指尖刺破那层薄膜,看他身子倏尔抽颤夹紧,想必是被破瓜之势弄得不知如何自处。 无妨。 她会好好教他的。 “用yinrou含吮。”她四指如梭状插进那初经人事的xiaoxue,看着进入大半却又卡在原地进退两难的手,拿来毛笔,搔刮着他脆弱的脐眼,钻心的痒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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